第760章 達成協議(第3/4頁)

動軌跡，便是一根複雜無比的‘線’。

等等，什麼叫‘羞與爾為伍’，你倆認識，而且還曾經‘為伍’過？

一根線，囊括了所有的因果律，所有的物理規則，所有的時空，都在這一條線之中，這條線無限的延長，就組成了一切。

瀋水碧突然察覺到一種熟悉的感覺，隱隱約約間，有一根線，好像聯接著所有的‘物質’，就好像是珍珠項鍊，所有的珍珠，也就是‘粒子’，被一根線串聯著，所有的粒子都可以被一根線直接拉直。

因果之線，就好像‘琴絃’一樣，他抓住琴絃，於是，便抓住了‘萬物’。

瀋水碧反正是沒辦法心安理得。

這異象剎那之間充斥整個宇宙，使得整個宇宙的時空都紊亂了起來，時間斷裂，然後重連，在宇宙的無數世界之中，時間線碎裂成了無數份。

陽真鉛，就是日月真鉛鼎的名字。

“想要觸碰第一因，談何容易？好了，不談這些，才第二個而已，巫神山所有的，有可能的二品，都聚在一起了，那可是日月行路啊。”祝鳳丹的眼神也有些晦暗，語氣也不復之前的那般歡快，不過他沒有持續太久，而是很快就再度輕鬆的說道。

一聲無法形容的，凡人的耳朵根本無法捕捉到的‘波動’，開始傳遞。

這就是她在妖萬池界看見的！

“噢……”卻見師延伸手。

這根線的性質沒有任何的改變，但毛線小人卻不是那個毛線小人了，自然也不再具備毛線小人應該有的所有性質，所以她的思考，她的修為，她的智慧，甚至於她的‘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止了。

所有的時間，都線上中。

順著這根線，輕輕一拉，於是，整個宇宙，便清澈洞明，一眼即可看破所有的一切。

比如現在，瀋水碧的來歷，和李啟和祝鳳丹的關係，都被師延看得一清二楚。

是的，因果之線。

“我有印象，李啟的妻子。”師延如此說道。

師延打量了瀋水碧一眼，隨後竟然微微躬身，對瀋水碧說道：“抱歉。”

這一句道歉，是給一個逐道者的道歉，她是李啟的妻子，但不只是李啟的妻子，她依然有著自己的道路。

瀋水碧只覺得自己的腦子突然一陣空白，組成她的物質直接動彈了起來，她的思維被強行打斷，整個人陷入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狀態。

祝鳳丹說道：“看見了嗎？節骨眼上呢，已經具備了初步的實在性，可以意識到時空和因果聯絡上的不對勁，好苗子呢。”

師延雙手背在身後，閉上眼睛，沉吟一二。

歷史好像一根長長的線，上面打滿了結，這些結點代表了什麼呢？不僅人類有歷史，我們每個人也有歷史。如果我們的生命是一條長長的繩子，那麼出生、上學、結婚、生孩子，都是繩子上重要的結點。

瀋水碧立刻豎起耳朵，字面意義上的豎起耳朵，她的兔耳朵直接豎起來，仔細聽著。

就在瀋水碧驚疑不定的盯著自己的時候，祝鳳丹說話了。

真的是難以言喻，組成她的‘物質’被一條線牽拉，她就像是一根毛線編織而成的毛線小人，被人扯著線頭，輕輕一拉，整個人就從‘立體’的，變成了‘一根線’。

不對，不是這一根線串聯著珍珠！

“是萬物之中，諸天之裡，一切事物繞其旋轉的中點。”瀋水碧回答道。

畢竟李啟突破四品的速度太快，太嚇人，並且其和天魔的糾葛也深，已經進入了很多大能者的眼界之中。

鍋裡的肉都熟了，火才剛剛燃起來。

人死了之後，刀才捅進肚子裡。

順著組成瀋水碧身軀的物質，一條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