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似的,楊文紹儼然被當作儲君來教導。

不過又不像,因為父皇居然還帶著楊文紹去了煙波樓!

煙波樓是青樓,這是後來楊文紹汗顏著告訴我的。

接觸王府裡的人多了,這期間我也漸漸明白了一些事。

最簡單的,就是我知道了當年母妃吃過的我舔過殘核的,那種果子叫桃。

當然後來我才知道,比桃還好吃的果子多了去了。

好景不長,景王,也就是楊文紹的爹楊戎自請戍邊,一眾朝臣巴不得他不在權利中心,這麼一下來,我悽慘了,被父皇立即提回冷宮。

著人踢我回冷宮前,他那高挺的鼻子裡還莫名其妙冷哼了聲:“孽種。”

聲音中透著濃濃的厭惡。

也許我聽錯了,

吧?

我重回冷宮,母妃的嘲笑也隨之砸來:“胥讓的種,也不過如此,蠢得不像話。既都到王府了,還不知道遠走高飛。就你這死樣,還回來做什麼?你以為憑你還可以爭一下太子的位置?還是覺得只要能活下去,像我一樣也無所謂?沒出息的東西!”

這麼多年,我習慣了她的說話方式,也知道她如今慘景都是因為我的出生帶來的。

不止一次,她想把我掐死了,可都沒捨得,不是捨不得我死,是在那冷宮裡,她需要一個同樣活著的有呼吸的東西來陪伴她。

不然,院裡枯井裡的白骨,也許就有她的一份。

見我兀自發呆,理也不理她,她撲過來,用長著長長指甲的雙手狠狠掐我的胳膊,眼神凌厲,冷笑道:“不過你回來了也好,這冷宮,兩個人住終歸要比一個人住來得命硬。”

她總算不再趕我離開她身邊了,想了想還是覺得欣慰。

以前她總是趕我,有時弄得我不得不一個人睡在假山洞裡,一個人的感覺真的很害怕,如今漸漸明白,我們兩個誰也離不開誰的,想了想,嘴角不覺上揚。

掐著我胳膊的手一僵,繼而徐徐鬆開,話不對題:“你,再笑一笑。。。。。。”

我轉過頭望向別處,不想理她。

她在桌上老舊的梳妝盒裡鼓搗起來,摸出一小截漆黑的東西,把我按坐在床上,拿著那漆黑的東西在我面上皴起來。

又把一片紅色紙片潤溼,按上我的嘴唇。

“嗚——!你做什麼!我又不是女孩家!”

她左右擺著我的臉,上看下看:“再一笑,就有六七成像了。”

“像誰?”我擦著臉道:“景王?外面的人都這麼說。”

她立時面色陰沉,不發一話,丟下那紅色紙片和漆黑的東西,把我往地上一掀,徑自倒頭睡了。

剛入夜,我坐在門檻上仰頭望天,不是在賞月,實在是,呃,餓得睡不著。

據今日母妃的怪異舉動和先前楊文紹說的話來看,難道我的出身還真有可能與景王有關?

可是父皇在與陳國會盟後承認了我的身份,甚至外間還傳言我還是最得寵的皇子。只不過實際上根本就沒有給我應有的皇子待遇而已。

母妃也說了我是“胥讓”的種,普天之下,除了大隨皇族,誰能姓胥?除了當今帝王,還有誰能名“讓”?莫非她說我是胥讓的種是騙我的?到底誰的話可信?

作者有話要說:呵呵,本文為新手小真空寫的第一篇文。

或許,前面寫得有點爛,親們如果不習慣,可以直接跳到十章以後去看哦……

第 2 章(Q版子皇)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肚子就“咕——咕——”叫起來。

恍恍惚惚地,我不知道夜遊到了哪一帶,看見一華美院落,院裡盛開著碧色牡丹,門口立著兩尊底座為牛的銅燈,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