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便宜了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說罷抬步離開。

陶若跪在地上,低著頭,再無追上去的勇氣,她覺得這大半年就是一場噩夢,無止境的噩夢。

王夫人一走,乳母鈴兒連忙把她扶起來,乳母不放心的扒下她的褲子檢查傷口,除了兩處痂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