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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
“畢竟我們又不是深仇大恨，不是麼。”
“嗯。”
茶水倒滿了，白慕喝了一口茶。
“可是我至今想不明白，你為什麼就是這麼狠，難道就因為我讓你不舒服了？你讓多少人不舒服過你自己知道，你也挺能隱忍的。”
“離那次打電話，已經過去半年了，快半年了啊，我都把那件事忘了，沒想到凌少爺你真是記性好啊，一直記著我，一直盯著我。”
凌風鑫一言不發。
“你就這麼厲害，一點虧都不能吃？吃一點虧就讓你想要殺人而後快？聽過吃虧是福這句話嗎？”
白慕的話，就像是一把把刀，割在此時的凌風鑫心上。
“我和你爸還見過面，你爸比你要厲害多了，說話做事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梟雄，你比他差遠了。”
白慕插了一句。
自顧自的感慨了起來，吹了吹有些燙的茶。
“從這個事情也可以看得出來，創業者，大部分要比守業者更厲害哈，二代三代坑爹的好多啊，你說是不是。”
凌風鑫說話了。
殺了全家的仇人就在面前，此刻還在對自己進行說教，這種恥辱，這種仇恨，這種痛苦，這種可怕，是對人精神極度折磨的。
“白慕，你今天就算殺了我，你也不會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