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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穿著地攤上淘來的棉襖。
北方的天，有點冷。
“黑子，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來幹啥？”
兩個男人其中一人問道。
寸頭男被稱呼為黑子。
“我來辦點事，前幾天走了一趟，掙了一點小錢，另一個線上的人，告訴我，有人願意出高價，買我上一趟的貨，一個小女娃娃，所以我來找你們，你們清楚麼？那個小女娃現在被賣到哪裡去了？在哪？”
“你們快告訴我，趕緊送回來，賣給另一個人，我們能拿到的更多。”
寸頭男跟白慕商量了一番，想要套出來，以免打草驚蛇。
白慕，則是隱藏在不知名的地方，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兩個男人聽到寸頭男黑子的話，對視了一眼。
“更高的價？多少？”
“女娃娃？我知道，前兩天上面打電話給我說過，是不是本來要賣到鮮朝國邊境那邊，後來又轉手要賣到國外的那個女娃娃？”
聽到這裡，黑子的眼睛一亮。
“草，快說，現在送到哪裡了，趕緊的！”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本來是應該經我手送的，後來說是要轉，我就沒接了，交給別人了。”
“我想起來了，應該是龍哥接的貨，就是我給你講的那個龍哥，他接手的。”
“現在這個點，估計早就出了大連港口，在海上了吧，好像，是要賣去歐洲。”
農民模樣的傢伙，雙手縮在棉襖袖裡，笑了笑。
“嘿，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往那邊賣，在那些洋人眼裡，我們的女人，即使長相一般，在他們看來，也很漂亮，就像我們看那些外國女人，有的也許在人家眼裡一般，但是我們也會覺得很不錯。”
黑子深呼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