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我也不說你什麼了,你明天早點過來,我幫你辦入職手續,重新上手以前的工作,快去吃飯吧!”

他起身拿西裝,我也連忙起身懂事說:“那總檢大人你趕快回家陪嫂子,我也吃飯去了!”

“死丫頭!”

我笑著溜出了檢察院,其實在這裡還有一些溫暖,只是前段時間都忘了,忘了別人對我的好。

我給董佛打電話問:“你現在在警察局查案嗎?”

董佛清脆的聲音透過電話波傳來說:“沒有,我和重案組的在外面潛伏,你來檢察院了嗎?”

旁邊似乎有人問她,她小聲回答,“顧檢察官要回來。”

我說:“我來了,剛見了總檢,明天就過來辦入職手續。”

“那真好,明天有人陪我吃苦了。”

董佛說了一句明天見就掛了電話,我在附近隨便吃了一碗水餃,就坐公交車回公寓了。

在公寓下面的時候,我去將銀行卡里剩餘的三千塊全部取了出來。

下午買兩套衣服褲子應該要花一千多,現在身上的錢都不夠。

在公寓裡整理了以前的檔案,我又想起以前的工作服被趙郅他們扔了。

我還要花幾千塊買工作套裝。

可是我現在身上的錢不夠。

明天只有借董佛或者總檢的了。

蘇傾年打電話過來的這個時間點,已經是晚上六點了。

天擦著時間漸漸的暗了下來。

他清朗磁性的聲音傳來道:“下來。”

下去……應該是公寓外面。

我連忙穿上衣服,裹上圍巾,慌亂的穿上鞋子就跑下去了。

那一刻,我不知道我在期待什麼。

或者說期待見誰?

晚上雪又下了起來,蘇傾年將車停在梧桐樹下面,身子靠著車輛微微抬頭望著天上,側臉硬朗。

蘇傾年這一個簡單的行為,竟讓我覺得有些莫名的悲愁。

我過去打招呼問:“你吃飯了嗎?”

他聞聲站直身子,鎮定淡漠的看著我回著我的話,“還沒。”

我哦了一聲,主動的坐上車,蘇傾年也開啟車門坐了上來。

他發動車子,隨意的問我道:“工作找到沒?”

“找到了,明天上班。”

他有些驚訝問:“這麼快?”

我點頭嘚瑟說:“當然了,我很厲害的。”他將車開出小區,語氣有些滿意的說:“比我預想的快。”

比他預想快?

他難道預想我會好幾天或者半個月才會找到新工作?

我解釋說:“我做回從前的工作,這次是我跳槽回到了以前的老闆那裡!老闆賞識我也肯重新收留我。”

聞言,他有些興趣盎然問:“你上大學是什麼專業?從前又是做的什麼工作?”

☆、18。他的大方

蘇傾年這樣問我,他這樣算是想了解我嗎?作為他的女人。

想到這,我心情莫名的有些高興,笑著回答說:“上大學選的法學專業,二十歲就出來一直在檢察院實習。”

聽聞這,蘇傾年沉思一會問:“你二十歲就出來實習?一直在檢察院工作?離開過這座城市嗎?”

我不知他為何這樣問,斜了他一眼解釋說:“我小學初中跳過級,參加高考的時候才十七歲,所以實習的早。二十歲就和趙郅認識,當然一直在這座城市,在檢察院工作了六年的時間,包括考研究生都是工作時候考的。”

蘇傾年的車速有點慢了下來,故作思考狀沉默,半晌才高深莫測的說:“或許有你不知道的事!”

他莫名其妙的來了這麼一句,我略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