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他鬆開我,我連忙從他懷裡退出來,扯下床上的被子遮住自己。

身體上一塌糊塗,髒的不行。

我解釋說:“蘇傾年,昨晚我難過,是因為趙郅這人太過份,並沒有什麼。”

“他給你三十萬還過份?”

蘇傾年抿了抿唇瓣,目光如炬的看著我。

可我不能告訴他一百萬的事情。

我說:“這是他欠我的。”

這是趙郅該拿的。

蘇傾年忽而將我擁在懷裡,緊緊的抱著我,手掌摸著我頭頂的亂髮,他嗓音軟了下來說:“顧希,你要錢我給你就是,別再和他聯絡。”

一夜折騰,他也累了。

能和我正常溝通了。

能聽的進話了。

“不會和他聯絡了。”

我這輩子都不會和他聯絡了。

而蘇傾年這個男人,我也不能靠近他。

他是毒藥,沾不得碰不到。

蘇傾年回了自己的房間,我去浴室清理身體。

這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跡都是他掐出來的的,還有鎖骨。

鎖骨上面全是他的牙印。

他是果斷下口的。

蘇傾年送我去檢察院,這一路上都是安靜的。

他不說話我也沉默。

等我下車的時候,他才出聲說:“中午我們一起吃飯。”

“今天不行,中午加班。”

今天要去天成公司拿賬單。

聽見我這樣說,蘇傾年看著我挑眉反問道:“你在逃避我?”

“我要和同事去天成。”

我現在的確想逃避他,身上的疼痛時時刻刻的提醒我,蘇傾年這男人能離他多遠就有多遠,別奢想靠近。

蘇傾年不語,沉默的看了我半晌。

他眸光裡隱晦不堪,我分辨不清。

等他開著他的那輛賓利消失在我的視線裡,我這才無所謂笑笑轉身進檢察院。

昨天快遞過來的那封信,下面有一個電話號碼。

我記了下來。

我進辦公室裡,借了宋言的電話發簡訊過去問:“這是趙郅瞞著我借的,你現在應該知道我和他離婚了,也應該知道我沒有那麼多錢。你能不能寬限點時間,或者少點利息?”

半年過去連本帶利是一百萬,趙郅當時借的時候肯定沒借太多。

高利貸利滾利,就是這麼可怕。

很快對方訊息過來:“趙太太,我們也不為難你,看在你這麼誠懇的份上,99萬這是最後的價錢,時間固定。”

時間固定還是三天。

九十九萬,少了一萬。

這條簡訊還是很值錢。

其實也沒有到山窮水盡的時候。

蘇傾年曾經給過我一張銀行卡。

裡面肯定有一些錢。

我把這兩條簡訊刪了,將手機還給宋言,讓他去申請手續。

等會調查令下來就去天成。

董佛今天來的很晚,說好請她吃早餐也錯過了,只有等明天。

今天辦公室裡的人都在,因為等會新的總檢就過來了。

很多人還不知道來的人是宋之琛。

但是在這個業界裡,大家對他都是很熟悉的。

他很有名氣。

但等到中午的時候,宋之琛還沒有來。

等的人都懶散了。

該出去調查案子的就都出去了,蕭炎焱也在早上十一點左右的時候,帶著一大幫人離開了。

她最近很忙,聽董佛說是個大案子。

天成的調查令還沒有下來,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