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的感覺襲來。

我心底顫抖的不行,身子也漸漸的要軟了下去。

我抱著他的頭,語氣特別好的說:“蘇傾年,我在工作。”

蘇傾年摟住我的腰,用自己的唇瓣摩擦著我的唇。

溫熱的氣息迎面而來。

“顧希,犯錯的一直都是你。”

他吻上我的眼睛,吻上我的額頭,嗓音冷豔的說:“你在和我發什麼脾氣?”

他的意思是,一直以來我都在犯錯?

我的雙手從他腦袋上鬆開,蘇傾年接住放在他脖子上,繼續溫存。

我沒有發脾氣。

他昨晚生氣是應該的。

只是經過昨晚,我清楚的明白,我不能碰他。

蘇傾年發瘋起來,像一頭野獸,飢餓中的狼匹,只鎖定你,讓你淪陷。

我現在應該順著他,所以我說:“我沒有發脾氣,真的。”

他將我的手塞進他白色的襯衫裡,手心裡緊緻的肌膚讓我一頓。

“摸一摸。”

摸一摸,這三個字讓我心底軟了起來。

像丟失主人的小狗一樣,急迫的需要安慰。

可是他是狼,不是小狗。

我順勢的摸了兩把,將手抽出來,對他說:“我同事在下面等我,我現在需要將這份財務報告拿回去。”

聞言蘇傾年親了親我的唇角鬆開我,轉身在辦公桌上拿過一份檔案遞給我。

我從他手上接過,聽見他說:“天成集團這遺失的資金不重要,只是想要查出哪些人在揹著天成做這些事。”

蘇傾年話裡的意思是,他們不在乎錢,他們只想找出叛徒。

財大氣粗的口氣。

我點頭,整理好他給我弄得凌亂的衣服。

剛轉過身子打算離開卻被他伸手拉回去。

蘇傾年微微垂著腦袋,將英俊的側臉湊到我面前說:“給個吻再走。”

我:“……”

我的內心是崩潰的。

他是典型的打你一巴掌再給你一顆糖的人。

這求吻的小模樣,和昨晚懲罰我的男人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我瞭解蘇傾年,如果不按照他說的話,我短時間內都出不去。

示弱誰不會?

我順從的伸過腦袋在他臉頰上親了親,然後快速的開啟辦公室的門出去。

後來還傳來他輕笑的聲音。

再次見到董佛的時候,她一臉壞笑的打趣我說:“這麼長時間都沒下來,和蘇傾年帥哥在上面做了什麼?”

我直接白了她一眼,繞過她和宋言小朋友,進電梯下樓。

在車上,陳國一個勁的解釋,但我們沉默都沒有理會他,有什麼事到警局自然有專門的相關人員詢問他。

我們一行人回到檢察院已經是下午五點半的時候。

聽辦公室裡的人說新的總檢已經過來了。

剛剛吩咐人事部將我們檢察院所有的人資料送過去。

宋之琛一來,就要了解所有的人。

我笑著對董佛說:“宋之琛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你不會失望的。”

“有多英俊?”

我問她道:“見過蘇先生沒?”

“剛不見過,我……”董佛立馬頓住,眼睛發光道:“你是說?”

我肯定的點頭。

董佛連忙從宋言的手上拿過資料,吩咐我們道:“趕快整理資料,下班的時候去他跟前溜達一轉。”

“飢渴的老女人。”

宋言癟嘴,一臉不高興的看了我一眼。

董佛聽見威脅他說:“你說什麼?再說一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