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摸著他的臉。

這是我第一次見他哭,見這個一直裝小大人的孩子哭。

蘇錦雲下意識的伸手抱住蘇傾年的長腿,聲音含糊的不行說:“蘇傾年,你兒子害怕。”

蘇傾年嘆息一聲,低身將他抱起來塞在自己懷裡,忍不住打趣說:“剛剛才說自己不慫,你看現在都哭的像個小姑娘一樣,像什麼話?”

蘇錦雲將腦袋埋在他懷裡,甕聲甕氣的說:“蘇傾年,我們趕緊出去吧。”

蘇傾年點頭,單身抱住他,然後伸手拉住我的一隻手說:“閉上眼,跟在我後面,我帶你們出去。”

其實這是我第一次來鬼屋,說不上特別害怕,只是剛剛太突然了,所以被嚇了一跳。

我跟在蘇傾年後面,很快出了鬼屋,我看著蘇錦雲的樣子,剛剛這孩子真的被嚇壞了,現在還在蘇傾年的懷裡不肯抬頭,小身子半供著。

沒有玩樂的心思了,蘇傾年帶著我們吃了午飯回景江。

蘇錦雲在蘇傾年的懷裡睡的很安穩,蘇傾年將他放在自己房間裡出來。

見我坐在沙發上,他過來順溜的將我抱在自己懷裡問:“下午做什麼?”

“能做什麼?我又不接手天成的案子了,也不用看資料,輕鬆的很。”

他摸摸我的臉,隨意問我道:“為什麼不接受天成的案子?”

“領導不讓。”

宋之琛不讓。

“天成的案子沒有什麼可調查的,其實我大概已經猜了出來。”

我好奇偏過頭看著他問:“是誰?”

“還沒確定,不過這事我會處理。”

這件案子有個時間限制,我說:“檢察院月底應該會有個結果。”

“嗯。”

我想起今天,我問:“你恐高?”

“嗯,你知道。”

我知道?是指我以前知道嗎?

他怎麼突然這樣說?

我說:“我真不知道。”

蘇傾年捏了捏我的臉,唇瓣貼著我的臉,聲音含糊解釋說:“蘇太太,你剛不是知道了嗎?”

“好吧。”他贏了。

蘇傾年突然翻身將我壓在沙發上,目光凌亂的看著我,有些隱晦。

我伸手推了推他說:“別這樣。”

好他媽尷尬,被他這樣看著,真的有種像案板上的魚肉,任君蹂躪。

蘇傾年聲音忽而委屈說:“這幾天都沒有。”

我忽視掉伸進衣服裡的手說:“你不是說單身的男人都有自己的辦法嗎?”

“不一樣,我有老婆。”

“別在這。”

“我們回房。”

蘇傾年抱起我,然後回了臥室。

他將我放在落地窗上面的臺子上,這位置很狹窄,僅僅能裝我們兩個人。

我連忙從上面下來,主動抱上他的脖子,和他親熱起來。

他的心思我能猜透,他喜歡刺激,但是那個地方最後吃苦的只能是我。

蘇傾年特別喜歡我的主動,等我伺候他。

又是荒唐的一個下午。

☆、96。第一次見季洛

這兩個月與蘇傾年,從來沒有說採取過什麼緊急措施。

但是我忽而想起蘇傾年前幾日說的話,他問我的經期,的確遲了幾天。

但是左右不超過五天,在等等兩天看看,我就不信我會真的懷上。

我和趙郅結婚前那幾年雖然對這些都有預防,但結婚後半年都想積極的懷個孩子,卻都沒有訊息。

也還好沒有一丁點訊息。

而我和蘇傾年也才兩個月吧,兩個月的時間不可能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