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和另一個同事。”

“男的女的?”

“女的。”

這樣說他就放心了。

天明的時候,蘇傾年親自為我選了一套衣服,扔到我懷裡說:“蘇太太穿這個比穿其他的衣服都好看。”

這是他為我選衣服的經典臺詞,因為他看上的他自己覺得就是最好的。

我按照他的欣賞水平穿上衣服,他將我打量了一副覺得滿意,隨後又取下自己脖子上的項鍊掛在我頸上。

在此之前我拒絕道:“我有一條了,是你送我的生日禮物,再說……”

他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徑直的給我戴上,而我的那句再說……你這個很粗,都給堵了回去。

這是我第三次坐飛機到北京,蘇傾年送我到機場就離開了。

除了機票和一些必用的東西我什麼都沒有帶,我也發現我好尊重蘇傾年的母親,她打來一個電話讓我去北京我就真的買機票去了。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視線裡都是一些縹緲的雲層,而下面是冬天的城市,被白雪覆蓋的城市。

還有十天不到就是新年了。

家家都在準備著過新年,就連老顧打電話來讓我去採辦年貨。

我還答應說這週週末陪他去。

到了北京的時候也是快中午了,我坐上車按照袁瑾給的地址過去。

我坐在長廊上等了許久,一杯咖啡喝完又點了一杯咖啡。

直到夕陽西下的時候,袁瑾才趁著天上夜色和海邊燈景過來。

我不認識她,但是她認識我,一個貴婦模樣的女人徑直的走向了我。

我客氣的起身等她坐下,我才又坐下,袁瑾的表情和蕭炎焱差不多。

都是冷漠著一張臉。

但是袁瑾的聲音很從容,很溫雅,又和季洛差不多。

她五十多歲的年齡看上去四十多歲一樣,容貌老的很慢。

她坐下說:“抱歉,讓你久等了,公司那邊有點急事。”

袁瑾還會說抱歉的。

我搖搖頭,平靜道:“沒事,我也是剛來不久,你想見我有什麼事嗎?”

她問我說:“我知道你和傾年領了結婚證,知道我為什麼沒有阻止嗎?”

我就是好奇這個,我問:“為什麼?”

袁瑾端著咖啡從容的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才說道:“因為我答應過我兒子,無論以後他想做什麼,我都不會插手,包括他的婚姻。”

“那你找我來?”

“但是顧希,我不滿意你。”

這個我是知道的,她肯定不會滿意我,不會滿意我這麼個女人。

我鎮定道:“我知道。”

我不能輸了氣勢。

“你和以前不一樣,以前你會質問我,現在你很冷靜的面對我,因為現在的你知道我拿你沒辦法。”

我說:“沒有。”

袁瑾忽而笑了笑,這是我第一次見她笑,她說:“我兒子是頤元公司的總裁,他現在要護一個人,簡單的很。”

“但是你知不知道當年你失憶的時候,其實傾年他是知道的,他去美國就是默許我這樣做。”

蘇錦雲說他和蘇傾年從小一直生活在美國。

“你的意思是?”

“當年他是同意我送你走的。”

可是蘇傾年前段時間還說,他是蘇傾年,如果六年還查不出一個真相就是他的失敗!

而季洛說蘇傾年和宋之琛都不知道當年我失憶的事!

怎麼每個人的話都不一樣?!

☆、104。所有的謎團湧來

“是不是腦袋很亂,感覺自己接受的資訊和別人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