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歡,就像和顧喬一樣。

那時候顧喬就和我關係很好,我剛到北京的時候就是他來機場接的我。

而且我剛和蘇傾年在一起沒有幾個月,宋之琛就離開檢察院了。

我不知道他去了那裡,那段時間也沒有和他再聯絡。

直到後來,我得知他生病後,就和他聯絡的頻繁了起來,我害怕他孤單,即使他一直都是一個人。

是的,宋之琛生病,是精神上的問題,他憂鬱沉悶,甚至有時候瘋瘋癲癲的自虐,但是後來在美國治療過很長一段時間,看樣子效果很好。

他現在很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

那段時間我也被季洛騙了,季洛也不知道宋之琛的下落。

但是僅僅知道的一次,就算計了我和宋之琛。

那時候我懷孕四個多月。

那時候蘇傾年就肯定的認為我和宋之琛上過床,然後開始囚禁我。

也不算囚禁,因為他也一直陪在我身邊,給我準備著一日三餐,也每天溫柔的親自替我洗澡,或者晚上手掌摸著我的肚子睡覺。

後來懷孕時間久了,他還非常欣喜的將腦袋放在我肚子上聽胎動。

那時候的蘇傾年有些小孩子心性,心底恐怕也有些惶恐和害怕。

而被囚禁的那幾個月,我一直收到季洛的簡訊,全是關於宋之琛的。

那時候的季洛已經很瘋狂。

僅僅因為蘇傾年一句話,就勾起了我對從前的這麼多的回憶。

我不想讓蘇傾年心裡有結,我解釋說:“當初不太能分的清感情,後來和你在一起後,我就知道自己愛的不是宋之琛,我對他是一種依賴,是一種他鄉遇故知的依賴,因為當初我和他在大學的時候就認識,那時候我大一他讀研,所以我對他有親近感。”

而且我一直以為我是他的隔壁同學,認為他恐怕都不記的我名字。

只是沒想到……

“蘇太太,所以下不為例,我也下不為例,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對待你。”

以前那樣?是一直囚禁我,還是說是保孩子不保我?或者是離開我?

無論是什麼,但蘇傾年這話的意思是,以前的事都揭杆而過。

日子還是要好好的過下去。

應該的,現在誤會跌跌撞撞的解開了大半,而且孩子也這麼大了。

再說我和蘇傾年的年齡也不小了,應當成熟的為自己家庭考慮。

應該安穩點過日子。

可是又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蘇州,蘇伽成,還有季洛……還有宋之琛,感覺好像所有的事都還糾纏著。

特別是宋之琛,我擔心他。

季洛現在也著急的想要找到他。

我下午一個人去了醫院,我將骨頭湯倒了一碗出來遞給老顧說:“這是你女婿親自給你做的,你嘗一嘗。”

一聽是蘇傾年做的,老顧一口氣將一碗喝了乾淨不說,還借花獻佛的給雪姨倒了一碗。

雪姨喝了還誇讚蘇傾年是個不錯的小夥子。

看吧,僅僅一碗湯就收買了我的家人,而蘇傾年的家人,真難應付。

我坐在病床旁,對老顧說:“我明天就要回北京,也還有十多天的時間就快新年了,等過兩天你的身子骨好利索些,就和雪姨坐飛機來北京。”

老顧有些猶豫問:“過新年去北京做什麼?”

我笑了笑解釋說:“爸,這個城市你除了雪姨還有誰?我都不在你身邊難道你不想我?去北京以後和我生活在一起,還有你的親外孫。”

我想老顧應該知道蘇錦雲是我的兒子,他的親外孫的事了。

老顧猶豫一會,也沒有立刻給我答覆,但是八九不離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