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這樣,談逸澤越想看小東西到底想要藏著些什麼東西。

可就在掙扎期間,談逸澤看到了顧念兮喉嚨上的那枚印記……

他談逸澤卻是喜歡在他的小東西的身上留下各種各樣的痕跡,以此來證明她是屬於自己的。可有一個地方,他是不會隨隨便便的在上面留下印記的。

那個地方,就是喉嚨正中間。

那一塊,是人身體比較脆弱的地方。距離大動脈,也非常接近。雖然談逸澤不會真的咬下去,可他還是不會輕易在那一塊作惡。因為這是他的小東西,他小心翼翼不捨得傷害的小東西,就算有千萬分之一可能傷害到她的,他都不准許。

可為什麼這一處,卻有了痕跡?

他也還記得,昨天晚上的自己並沒有那麼忘情,忘情到在她喉嚨正中間留下痕跡的!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誰,碰了她!

“昨晚,你讓誰碰了?”談逸澤發現,問出這話的時候,自己的聲音都有些莫名的顫抖。連同拽著顧念兮的大掌,也不自覺的加大了些許的力道。

那一刻,男人的薄唇緊抿了起來,冷厲的線條繃得緊緊的,像是一尊沒有生氣的雕塑,不帶一絲人情。

“你放手,很痛!”談參謀長的力氣真的很大,掐著她的手不費吹灰之力。而顧念兮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骨頭上傳來的聲響。

痛,真的很痛。

痛得苦不言堪。

而頭頂上,則是他談逸澤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

他不說他昨天晚上半夜悄悄離開去了什麼地方便罷了,現在還反過來責問她。可談逸澤,你有沒有想過,我想被別人碰麼?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會被別人碰到麼?

委屈,傷心,一時間齊聚顧念兮的心痛。

她奮力的想要甩開男人的手,可談逸澤的力氣真的好大,讓她根本反抗不了。

“痛?你被別人碰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想過,有什麼樣的後果?你怎麼沒有想到,我會不會痛?”顧念兮抬起頭來的時候才發現,不知何時男人的眼眸已經被猩紅所取代。

整一個的談逸澤,現在看起來是這麼的猙獰。

其實,這一刻的顧念兮很想哭的。

可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卻始終落不下來。

是不是,傷心到極致的時候,眼淚也成了奢望?

“說啊,你倒是給我說清楚!你到底被哪個該死的男人碰了,你給我說清楚!”

他對小東西是寵愛的。

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可他談逸澤的寵愛,並不代表沒有底限。他也是個男人,他怎麼能受得了他的小東西被其他的男人給……

正因為太過於在乎,所以在看到顧念兮脖頸上的紅痕的時候,他才會變得如此瘋狂。

“如果我說是呢?如果我真的被別的男人給碰了呢?”

手臂,真的很痛。

好像,活脫脫的被男人給掐碎了一樣。

可更痛的,是她顧念兮的心。

談逸澤,你在顧慮到你自己的感受之前,為什麼也不想想我的呢?

為什麼你沒有問清楚,就將所有的罪名施壓到我的身上?

“你說什麼?該死的,你說什麼!”

如果說,在看到顧念兮脖子上的那枚印記的時候,談逸澤就已經瘋了的話,那現在顧念兮的這一句話,無疑又在他的傷口上撒了鹽,讓這個男人徹底陷進了瘋狂。

“你怎麼可以被別人碰,你是我談逸澤的!”他如同獅子般的咆哮聲,震得整個地面都在顫抖。

當然,談家人也聽到了樓頂上傳來的談逸澤咆哮的聲響。突然間,他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