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她家談參謀長每一次都能輕易的看穿她的想法呢?

但聽到談參謀長接下來說的那一句話,顧念兮才知道自己又被她家談某人給拐進了陷阱裡了!

看著她羞紅的小臉,談某人是這麼說的:“不過,這麼簡單的玩牌,可就沒意思了。”

談參謀長說這話的時候,一雙黑黝黝的眼眸一直打量著她。

“怎麼?難道你不敢玩了?膽子,也太小了吧?”察覺到顧念兮盯著他的眼神略帶遲疑,談逸澤又這麼開口。

這讓顧念兮有些惱。

可她也非常不喜歡,被談參謀長取笑的感覺。於是,在某個男人的注視之下,顧念兮咬了咬紅唇,便開口道:“好吧。你說,一局要多少錢?”

“談錢太傷感情了。再說了,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麼?”談某人說的這話,讓顧念兮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她的銀行存本里面也就五千塊了,其他的都拿出來貼補家用了。這,就是她顧念兮現在全部的家當了。要是談參謀長真的說要賭錢的話,她還真的捨不得。

然而談某人接下來說出口的那一句話,卻讓顧念兮當下只想怒吼。

“要不這樣吧,我們輸一局就脫一件衣服?”橘色光線下,談參謀長的眼神有些過分的邪惡。

而顧念兮當下只想破口大罵,談錢太傷感情,難道脫衣服就不傷感情了麼?

可她還沒有來得及出口反駁,某個男人便說道:“這牌還是你最在行的,難道你還怕?”

光影中,男人嘴角拉開的弧度有著蠱惑人心的嫌疑。

而顧念兮就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咬牙道:“那好,不過你輸了的話,從今以後都不準撓我癢癢。”

反正都是賭,不過賭的大一點?

要是贏了的話,談參謀長以後都不能撓她癢癢了,那豈不是很合算?

只是顧念兮沒有想到,在她準備算計談參謀長的時候,談某人當然也沒有閒著。

他一直都盯著顧念兮看,自然也沒有錯過女人嘴角閃現的那抹狡詐。

看來,小東西正計劃著什麼。

可難道她跟著他談逸澤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他談逸澤想要辦成的事情,都難不了他麼?

難道她還以為,她顧念兮這麼個小小的心眼,就能贏得了他談逸澤不成?

看著小東西的眼睛裡閃過無數的東西之後,談逸澤也勾唇一笑道:

“一言為定!”

於是,賭局開始了。

第一副牌,因為因為顧念兮在最後關頭抓到了對的牌,所以她贏了。而談參謀長也因此,輸掉了一件上衣。

可接下來的兩局,談某人似乎也發現了小東西的習慣。那就是,每一次她猶豫不定的時候,都會抽走距離她最遠的那張牌。

看來,小東西是以為他談逸澤害怕那張牌被她給抓了去?

現在,談逸澤知道自己該怎麼玩下去了。

於是乎,每一次談某人察覺到某個牌是底牌的時候,便都推到了那個位置上。而順理成章的,某個小女人便一連輸了三局。連最後一條小內內都給輸掉之後,顧念兮只能羞澀著躲進被窩裡,企圖用被褥遮擋住自己的春光。

可沒有想到,某個老男人根本就不想給她這個機會。在她鑽進被窩的時候,他也跟著鑽了進去,欺身而上。

於是,被窩裡又傳出了這麼一段對話:“老東西,你犯規!”

“我哪裡犯規了?”某個男人的喘息聲變得有些沉。但他的嗓音裡,卻還透著一絲無辜。彷彿,他是真的不知道哪裡做錯了。

“咱只說了玩脫衣服,沒說輸了就必須做這種事情!”

被窩內,某個男人在聽到顧念兮的這個話之後,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