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本來是站著如此多人的屋子,卻安靜的連一根針掉落的聲響都能聽到。

不過對於所有人的僵硬,似乎也有那麼個見怪不怪的人兒在。

“剛剛她說的話,你大概也都聽到了。該怎麼做,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

對於這個男人那張拉長的臉,施安安已經習以為常。

她從大學畢業開始就被迫在這個男人的手下工作了。這麼多年,她要是還不瞭解這個男人的習慣的話,那也可以說她這麼多年都白混了。

“……”她的話,貌似男人當成了空氣。

黑眸一直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施安安貌似有些沉不住氣,在得不到回應之後,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