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繭自縛。

想當初,他故意每天摟著顧念兮在自己的懷中睡覺,不就是為了培養這個女人對自己的依賴性,讓她今後睡覺都離不開他談逸澤?

而且當初他還信誓旦旦的說,這是對顧念兮的考驗。考驗她美男在懷,是不是能坐懷不亂?

可現在想來,這他媽的哪裡是對顧念兮的考驗?

這分明,就是對他談逸澤赤果果的考驗,好不?

長期不能得到放縱的情況,又加上每天還要經受顧念兮那軟軟身子在懷中的各種誘*,談逸澤感覺他兄弟都崩潰了。

“安慰?要我怎麼安慰你?”

看著窩在懷中,那張和聿寶寶極為相似的俊顏,顧念兮的母愛開始氾濫了。

只是當談逸澤拉著她的小手放到某一處的時候,顧念兮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而某個不要臉的,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說:“我自己可以挺住,你就幫我安慰安慰下他就行了!”

“去去去,都年紀一大把了,還不害臊!”

這話放在房間裡說說還行。

一想到現在站在陽臺上,隔壁還是老陳家孫子的臥室,這談逸澤就在這裡上演x制級,還要不要讓人活了?

“兮兮,害臊那些玩意都是給那些愛裝的人玩的。”

言下之意,就是他談少的臉皮夠厚,所以連裝逼都不用?

“來,你就安慰安慰下我兄弟麼?再不練練,我兄弟的某些能耐可就沒了!”

顧念兮還想說些什麼,無奈某個老男人今天很霸道,直接封鎖了她的唇兒。

想要逃離談某人的土匪行徑,可顧念兮發現帶球跑真不容易。

沒一下子,她就在陽臺上被談少給制服了。

圓滾滾的身子被談少夾在腋下扛進臥室之時,顧念兮一遍遍的為自己的手兒今晚上的悲慘遭遇提前哀嚎著……

蘇小妞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曬屁屁了。

她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天能睡到自然醒了。

自從被凌二爺送進s區總院之後,她的手機便一併被凌二爺給搜刮走了。

一天天渾渾噩噩的過著,也不知道具體是幾月幾號,更不知道現在是哪時哪分。

只是睡一覺起來之後,蘇小妞又是覺得莫名的噁心。

好在,身邊早已放置好盆子,她反胃的時候也不用急匆匆的跑去洗手間。

將腹中那股子不適感都給清空之後,蘇小妞又回到了病床上。

其實,她很想回醫院上班的。

可醫院從她消失到現在,都沒有人來找過她,應該早就被凌二爺給推掉了吧?

當然,蘇小妞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情況回到醫院上班,倒不如說是去給別人添麻煩。

想到這,她的眼珠子裡又有些失望。

這樣跟個廢物一樣窩在病床上,什麼事情都做不成,實在有些難捱。

當蘇小妞無聊到在床上擺著枕頭玩的時候,門口傳來了這麼個聲音:“嗯,好的。我知道,具體情況晚上視訊會議!”

那是凌二爺的聲音。

貌似在她住院之後,這男人的工作重心,便全部轉移到了這邊。

連淩氏的各種大大小小的會議,也是借醫院的另一個病房召開視訊會議的。

其他閒暇的時候,他都會呆在這個病房裡。

當蘇悠悠望著窗戶外的那個世界發呆的時候,男人推門而入。

見到蘇悠悠的第一時間,男人的臉上,禍國殃民的笑容綻放。

只是,今日的凌二爺那張美的就像是雕塑的臉龐上,帶著濃濃的疲憊。

眼窩的那一塊,明顯的凹陷下去。

看來,最近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