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電視上演的,每次都那麼輕鬆的就將人給制服了。

可到她顧念兮這裡,談參謀長還是那麼的清醒的“欺負”著她?

在顧念兮懊惱的盯著自己那隻沒有起到作用的手發愣的時候,一直埋首在她胸口的男人總算是回過神來。

看到這個女人還盯著自己的手兒看的時候,談逸澤索性拽過她已經發紅的手,輕柔了下。

“這點耗子力氣就想要將你爺給敲暈,還是不要做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比較好。看看,你的手都發紅了!”

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順著談逸澤的視線,果然看到自己的手發了紅。

這可以說明,她剛剛真的用到了力氣。

可為什麼談逸澤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為什麼沒有跟電視上演的那樣,被一劈就倒?”

顧念兮不死心。

“一劈就倒?你當我們這些當兵的那些練習都是玩過家家?就算把你的手劈到骨折,還不一定能將我給弄暈。”

談逸澤流裡流氣的說著,說這話的時候又將顧念兮的上衣給拉開了一些,然後繼續跟自己日思夜唸的部位進行另一個層次的“精神交流”。

看著自顧自忙活的不亦樂乎的男人,顧念兮又伸手撥弄了一下他那件牛仔外套的領子。

她倒是要看看,自己剛的那一番舉動,是不是真如這個男人說的那麼的沒用。

撥開了談逸澤的衣領,顧念兮看到了談逸澤脖子那一塊,貌似還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

也不知道是不是談逸澤最近曬得太黑了,還真的看不到一丁點的紅腫!

可自己的手……

顧念兮又是一抬手,瞄了一眼自己現在有些紅腫的手。

“傻瓜,你這細皮嫩肉的能打傷了我這皮糙肉厚的麼?還是乖乖的想好怎麼快一點讓爺快活一下,然後爺就帶你去看好戲!”再度在顧念兮的胸口肆虐了一番之後,談逸澤抬頭將看到顧念兮對著自己的手發愣的樣子,索性將她的手也拽下來一番啃咬之後,某位得不到精神滿足的爺開始叫器著。

“到底我們是來這裡做什麼?看什麼好戲?”

顧念兮看著還繼續啃咬著自己脖子的男人,沒有好氣的說著。

眼尾的餘光,還不忘瞄了一眼車窗外的那個世界。

還好,醫院周圍的人都有些忙。

有的是過來看病人,有的是過來看病,壓根就沒有時間停下來觀望別人的車子裡是不是還坐著人。

鬆了一口氣,顧念兮聽到男人說:“反正有好戲可看,而且還是你最喜歡的。所以,趕緊伺候好爺,也就帶你去。不然,哼哼……”

談逸澤各種得瑟的在她的身上馳騁著。

而顧念兮考慮到現在大白天的,不適合做“白日宣淫”的事情,所以只能任由著這個男人在自己的身上各種肆虐,等著他這股子毛躁過去。

於是,這一日軍區總院的停車場,聽著某輛掛著白牌的車子。從外面是看不到車子裡面正在進行著什麼,但偶爾你會感覺到,這車子還會上下的搖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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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位爺總算是神清氣爽的從車子裡頭鑽出來,一邊還攬著兩手有些紅腫的顧念兮。

“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到底帶我來這裡做什麼了吧?”

要是帶她來這裡做檢查的話,顧念兮覺得他們家談參謀長也不會在車上胡來。

他再怎麼喜歡調戲她,也不會這麼不分時宜。

所以,顧念兮相信,談逸澤應該不是帶自己來做檢查的。

只是這裡是軍區總院,到底有什麼好戲可看的?

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