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能把握好機會,懷上他的孩子。

打定了這個主意的舒落心,真的就像是個蕩婦。

她就像是一條美女蛇一樣,纏繞在男人的腰身上,吐氣如蘭,引得男人為她癲狂……

而這之後,舒落心所得到的也是前所未有的愉悅……

幾乎一整夜,這個女人都和男人在瘋狂中度過。

所以醒來的時候,舒落心感覺到自己的渾身上下都像是被拆開重新拼裝一遍似的。

“建天?”

揉了揉自己那一頭因為一夜癲狂有些凌亂的髮絲,女人坐了起來。

頭很疼,疼得就像是要開裂了。

環顧四周,這裡並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談家大宅她和談建天的臥室,更不是自己和談逸南搬出來後住的那公寓的房間。

進入眼簾的這個房間,是全然陌生的。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還有,她怎麼剛剛會做那麼奇怪的夢?

坐起來之後,她的意識開始迴歸原點。

談建天都死了那麼久了,她怎麼還可能和一個死人在床上糾纏?

越想,舒落心感覺到自己的背脊越是涼颼颼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慌亂間,舒落心掀開了蓋在自己身上的被褥。

在觸及到自己渾身上下遍佈的青紫之時,女人慌了。

舒落心連孩子都生過了,怎麼可能會和那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似的,以為自己渾身上下的這限額痕跡都是蚊子叮咬出來的?

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的身子,怎麼可能讓其他人給佔有了?

“啊……”

尖叫聲,劃破了這個房間內的安靜。

舒落心真的想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難道,真的是那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做的?

可不對,像是梁海那樣的男人,他要什麼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沒有?

為什麼要趁著她醉酒的時候來陰的?

這一刻,舒落心真的萬萬沒敢將這件事情往那個男人的身上扯。

畢竟,她深知那個男人的權勢和地位。

那樣的人物,可不是她舒落心能隨隨便便招惹的起的。

可不是梁海的話,那會是誰在她喝醉之後帶著她到這樣的鬼地方來,還將她給……

記憶中,昨晚上喝酒的時候,她的身邊也只有那個男人。

甚至,在喝醉之後她昏昏沉沉的印象中,也只有那個男人。

除了那個男人,她實在想不起什麼人。

坐在這個陌生的房間裡的女人,實在想不出一點頭緒。

只能一手捂著自己發疼的腦門,將自己的腦袋埋進被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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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陌生的酒店裡出來的時候,舒落心已經調整好自己的心情。

其實,現在的她孩子都生了,沒有什麼黃花大閨女的矜持。

既然這事情已經發生了,舒落心就不想去將它翻騰起來,或是拼命的往那個點上想。

因為她清楚,這對誰來說都沒有好處。

再者,現在她才好不容易將整個明朗集團給弄到手,在這個時候她是傻逼才去將這事情扯開。

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可對於她而言肯定最不好的。

弄不好,沒準那些人會在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到時候,明朗集團的股價肯定會有波動,要是顧念兮趁著這個機會打劫的話,那就更不好了。

清楚這些的舒落心,從這個陌生的酒店出來的時候,都將自己的整個臉包用絲巾裹的嚴嚴實實的。

只是暗中以為自己已經掩藏的夠好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