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嘆什麼氣啊?別跟個阿婆似的總嘆氣,破壞我的心情。”溫婉現在最受不得就是愁眉苦臉樣。她就要每天開心才好。偶爾聽聽八卦。等以後自己開府,就把冬青要回來。有冬青在,也熱鬧不少。

夏瑤搖頭“以前,我一直以為冬青最是胡說八道。現在想來,冬青才是目光如炬的人。這世間,要論配得上郡主的,恐怕真的至於白將軍了。”

溫婉囧了:“你又被冬青附身了?”好死不死,為什麼都喜歡把他跟那白世年湊一起呢?都湊了多少年了。他們不嫌累,自己還聽得耳朵起繭子了。真是,那白世年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他們一個一個的硬往自己配。

夏瑤惋惜道“沒呢,我只是覺得冬青說得有理。郡主是驚世絕才的女子,白將軍是武功膽色樣樣不落的蓋世大英雄。否則,我還真找不到,能配得上郡主的男子。”夏瑤是想著溫婉上次說的話,這世上論才學論能力,還有誰能配得上她。尋來尋去,好象就只有這為白將軍最為合適。

溫婉眼睛溜溜轉:“他克妻耶你就不怕他將我剋死?”

夏瑤眯眯笑“這點屬下倒不怕。我們郡主福澤深厚,那些鬼鬼魅魅見著郡主饒道走。郡主,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別當真。皇上是不會把你下嫁給白將軍的。”

溫婉心裡腹誹,那不廢話。皇帝外公都答應她與燕祁軒的婚事,一女哪能許兩男:“夏瑤,你見過那白將軍嗎?一直只聽其名,未見其人。都說他英俊瀟灑,風流俊雅,舉世無雙,天縱其才。是不是真如誇得天上沒有,地上難尋那麼好的。”

夏瑤難得見溫婉八卦了。自從進宮溫婉都不怎麼八卦了。笑著說道:“什麼英俊瀟灑,風流俊雅?一個天天頂著烈日要練兵的人還能風流俊雅,英俊瀟灑,也就那些無聊的人想得到的。白世年白將軍,我是見過。不過是好幾年前。現在應該大變樣了。郡主,你要想見,等他回來了,一定見得上。”

溫婉翻白眼。那不廢話。他回來,鐵定是要進宮見皇帝外公。自己在身邊伺候,肯定見得著了。

夏瑤說興正濃:“郡主,估計一個月時間,應該就能到京城了。到時候你就能見上。”

溫婉對於這個在她耳朵邊上起了繭子的人,面上表面得不感冒。實際上,還是很有興趣,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被人傳得如此神乎其神(她自己在民間也被傳得神乎其神,只是她自動忽略罷了。)

在沿海,白世年一個人站在岸上,眺望一望無垠的大海。蔚藍色的海水,平穩如春晨西湖的海波。偶爾微風,只吹起了絕細絕細的千萬個粼粼的小皺紋。

張義從遠處走來,笑著說道:“世年,是不是有些捨不得?我也捨不得呢再回來,也不知道該是多少年後的事了?”

白世年目光深邃“從參軍到現在,一轉眼就七年了。”

張義呵呵直笑道“是啊,七年啊,七年的時間,讓你從一個少年蛻變為一個蓋世大英雄,再回京城,估計很多人都不認識了。世年,這次回去,要再去邊關,可得把親成了。”

白世年面上並無喜色,成親,隨緣份吧

張義見他面上並無多少歡喜的神情:“怎麼了?為婚事發愁?呵呵,你也別發愁。二十二歲的大將軍,這些媒人還不踏破了你家的門檻。這裡都有無數的人想將女兒嫁給你。可你愣是一個都看不上。也不知道你到底要娶什麼樣的天仙。”

白世年臉上露出一股無奈之色:“皇上追封了蘇貴妃為聖元皇后,溫婉郡主也被冊封為尊貴郡主。皇上已經在為鄭王上位鋪路了。我們白家,偏偏又是趙王一系的。回京城,對我來說,比這裡更兇險。”

張義沉默了一下:“世年,你是不是早就預料到這個狀況,所以才說等這裡的仗打完了,就去邊關。”

白世年搖頭:“只是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