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爍著。

老劉坐在他的身邊,懷裡抱著艾薇兒的身體,含著具有萬年不腐功能的斐雯麗蟒珠,艾薇兒的表情就像是在沉睡的美人,長長的睫毛上仍掛著一滴尚未乾涸的晶瑩眼淚。

蟲人比蒙們已經在長老的帶領下,很不情願地回去睡覺了,因為明天好有不少事情得幹,不過今晚估計是個不眠之夜。

茉兒趴在導師的膝蓋上,不停的打著呵欠,雖然有兩個靈魂輪流支配身體,可是生理上的勞累,仍然會給兩個靈魂同時帶來疲倦的感覺。凝玉在幫她編著頭髮,茉兒的髮質非常好,凝玉幫她編了三根小麻花辮,自由地散在長髮中間,非常適合茉兒俏皮的摸樣,青春洋溢。

黛絲和若爾娜在幫劉震撼修飾著鬍鬚,每人兩枚金幣,每拔一根,就把那帶著透明發囊的一頭嵌在老劉的脖子上,雖然她們倆一致認為老劉的鬍子很有男人味。可拔起來也沒見她們倆手軟,不一會老劉的脖子就密密麻麻了。

聞到烤肉的香味,果果兩個大眼睛睜得賊亮賊亮,立馬醒了,從肚兜口袋裡抽出一個方巾圍在了脖子上,一屁股坐起來,規規矩矩趴在火堆前。死死盯住那塊鱷魚肉,隔著火光,壹條和果果的目光在烤肉上交匯了。

革瑞恩抱著許德拉的屍體坐在不遠處,一動不動地看著劉震撼,它看著劉震撼的目光猶如果果和壹條看著烤肉。

現實是無比殘酷的,祭祀和魔寵的心靈契約之下,這位潮汐領主任何一個心思,祭祀都能清晰的瞭解並且加以控制,在契約面前,它無力反抗祭祀地任何要求。它的仇恨除了用目光來發洩發洩之外,沒有其他任何途徑可以表達。

仙女龍黛絲貶低這種心靈契約其實就是主僕契約是完全正確的,愛琴世界從來就沒有絕對平等,倘若讓魔寵完全自由,還要祭祀做什麼?倘若戰神坎帕斯設定的心靈契約真的那麼公正,祭祀收一個魔寵為什麼那麼難?

“導師,要不要先讓革瑞恩進入沉睡?”茉兒悄悄問老劉到:“師孃提醒我說,如果不讓它進入沉睡,海族就不會透過“水井傳送陣”上來。”

“那樣也好。其實我被它的目光盯的也有點發毛。”劉震撼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現在摸鼻子有點成了老劉的招牌動作了,短短一會時間,他摸鼻子地頻率已經趕上了兩位仙女龍幫他拔鬍子的次數。

茉兒打了個響指,不遠處的革瑞恩乖乖地把頭靠在許德拉的的屍體上,閉上了眼睛。原本急躁的呼吸也漸漸地變成了平和。

“艾薇兒,為什麼要提醒我這麼做?你可是美人魚呵……”劉震撼情不自禁地撫摸了一下茉兒精緻的臉蛋。

“小師孃說……”茉兒把頭埋在老劉的膝蓋上,臉蛋隔著衣服都能讓老劉感覺出滾燙:“雖然我是海族人,可我整個人卻是屬於你的……”

茉兒說這話地時候,有一種老劉非常熟悉的語調,當天,老劉在猛獁雪蕉洞中。海倫明知他要釜底抽薪砸爛猛獁們賴以為生的雪蕉時,海倫的語調也是這樣的,這種語氣代表了一種代表了一種好賴不分地愛。

老劉的眼睛頃刻溼潤了。

“如果是我,我也會這麼說的。”凝玉的眼光裡噙含著淚花。溼潤的柔荑緊緊握住了老劉的大手:“李察……無論你決定做什麼……”

“這傢伙真有本事。”若爾娜悄悄湊到黛絲耳朵上說道。

“如果有一個男子為了我可以毫不猶豫地砍掉一條胳膊,我也會這麼說……”黛絲的表情有點花痴傾向了。

“是啊是啊……”若爾娜的表情也開始花痴了。

雖然兩位仙女龍一直在咬耳朵,可是奧胖的耳朵還是很尖,一下子聽清楚了,正在靠鱷魚肉的奧胖撇了瞥嘴,悄悄嘀咕了一句:“花痴龍~”

正在一舂一舂打著瞌睡地鸚鵡睜了睜眼,鉤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