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伸手將他推開,皺著眉頭,手捂著肚子說:“你不知道你自己多重嗎?”

她抬頭看了一眼滿臉擔憂的傅瑾年,也看到了他額頭上崩起來的經脈,視線落在那雙疙瘩上,心腸頓時軟下來。

暗自想了這一段時間傅瑾年確實收斂了不少,原先的日常活動,近段時間幾乎沒有“鍛鍊”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