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的很在意。”除了和索羅門有關的,她應該對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

溫婉不語,算是預設了。只不過,這一次並非是為索羅門,而是洛傾兒。但,她並不想和他解釋清楚。

“他是一個很危險的人,離他遠點。你想知道什麼,儘管吩咐季林去查。”明槍易躲暗箭難藏,在他的地盤,若是她身邊沒有人跟隨著,那也是十分危險。

“你對他很有成見,有仇?”溫婉眸光一閃。他說話的口氣,好像他們以前交過手似的。

溫世城不自在的咳了一聲,拿起桌子上的紅酒飲了幾口後,才一本正經的道:“見過幾面。”

“既然有仇,你怎麼不報?”兩人見面就像陌生人,誰看誰都不爽的樣子。語氣與眼神之間,又好似仇敵。兩個同樣高高在上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如此忍讓對方。

這話一問,溫世城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了。仇算不上,只是有點過節。自打三年前見過一面後,他們再也沒有遇見過。若不是今天碰上,他肯定會忘記這個人。

“我現在就吩咐季林去查一下。”突然想到什麼,溫世城道。

因為她的原因,對於工作相關以外的事情,他都沒有去在意過。那個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京都,還和洛家有了關係。不管怎麼看,這裡面肯定有什麼秘密。

“不用,我自己調查。”溫婉拒絕道,她回來也沒有什麼事情,剛好可以找個事情做。

“不行,太危險了。”溫世城想也不想的就開了口,語氣十分篤定,沒有商量的餘地。

“關你什麼事。”手中的刀叉扔落在盤子上,聽到他果斷的回答,溫婉十分不悅的冷視著他。

“丫頭別鬧,這不是小事。”

“況且有我在,你想知道什麼,問我就行。”至於讓她陷入危險之中,他做不到置之不理。在英國那晚,她敢從高空往下跳,翻越窗臺,已經讓他提心吊膽,後悔死了。如今,她在他身邊,這些危險的事情,殺了他,他也不允許她去做。

“我問你!!你會全部都說嗎?”

“對你有用的說,無用的不說。”

換句話說,對他有利的可以說,對他無利的不能說。

溫婉瞪著他,說來說去,他還是會隱瞞一些。

“那就別管我。”溫婉語氣不善的道。

包間門響起,季林拿著溫婉的衣服走了進來。

明顯感覺到包間內的氣氛不對,精明的眸看了一眼自家總裁。

“去查查,那個上官。”溫世城伸手接過她的衣服,親自將衣服掛至旁邊的衣櫥中。

“我說過不需要你管。”

溫世城從她口袋中拿出邀請函,看了請帖一眼後,他肅嚴的道,“第一,一起去出席。第二,你自己去。”

“你威脅我。”溫婉眸中寒氣盡現,他擺明了是吃定上面沒有她的名字,她無法出席宴會。

“是關心。”溫世城糾正。

“……。”溫婉懶得與他再說一句話,明明說過不會插手她的事情。可是他卻一次次的食言,和他這種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溫婉。”見她要離開,溫世城頭痛的上前阻攔。

“滾開。”溫婉面色陰冷,口氣更是寒冷極致。

季林在旁邊看著,只是短短的幾十個小時,他突然發現,自己已經適應總裁如此低聲下氣的態度了。

“那隻蠍子真的很危險。”他拉著她的手腕,輕聲細語的重複著。

“有你危險嗎?”溫婉嘲諷的問,對他,她都能做到這一步,還有什麼比他更可怕的人。

“我們不一樣。”溫世城高聲反駁道。對於她將她與人們歸為一類,十分受傷。

“我可以把命給你,他們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