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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為什麼就不肯放過她呢?
“你這個掃把星,你父親就是被你害死的,你做了那麼多的錯事,現在就是該你接受懲罰的時候啦!我要把你過去欠我的一切統統討要回來!”樺燁的唇角微微上翹,彎成了一個非常好看的弧度,這樣的微笑一定在很多女孩子的眼裡迷人以極,然而此刻在馨蕊的眼裡只是邪惡和猙獰。
她慢慢地後退,卻發現身後已經橫亙著一個障礙物,她根本無法再退,而樺燁卻依然步步緊逼。
“別忘了,你欠我的還沒有還清呢?那一次在山區的那座農房裡……”樺燁的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那一次?馨蕊的頭上似乎有個大炸雷轟然炸響,那一次是她最卑微的一次,那一次讓她嚐遍了尊嚴被踐踏的苦痛。不,她絕不可以讓他造次,她就算拼了這條命也決不能讓他再這麼肆意地侮辱她。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她伸出雙臂拼命掙扎著,然而這一切的努力似乎都是徒勞的。他的雙臂如鐵鉗一般地鉗住了她,使她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任憑擺佈。
她徹底絕望了,身體一軟,不再掙扎。這時候覺得手背上一陣刺痛,似乎有液體緩緩地流進了體內。這些冰冷的液體以一種很舒適的方式在她身體裡遊走,讓她感覺到了清涼愜意的感覺。
“大夫,她怎麼樣了?”李建山站在馨蕊的病床旁邊擔憂地詢問。從昨天晚上他和鍾文濤將馨蕊送進醫院後,馨蕊已經整整昏迷一整天了,剛才好像又在說胡話。
身材高挑的醫生摸了摸馨蕊的額頭,隨後臉上的神情一陣舒展,“你放心吧,病人的高燒已經退下來了,再輸完這兩瓶液,應該就會醒過來的。”
“謝謝,太感謝您了!”李建山握住醫生的手激動地說道。此刻,他的一顆懸著許久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了。
“不客氣,怎麼說,你們也是鍾醫生的朋友嗎!等她醒過來,可以讓她吃一點流質的有營養的東西,若沒有什麼病變,再觀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醫生微笑著說道。
“好的,好的。”李建山高興地連連點頭。隨後緩步走出了病房。
李建山在馨蕊的床邊慢慢坐了下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馨蕊因為病痛顯得越發蒼白的臉,他的心裡充滿了歉疚。都怪自己不好,要是能早點來看馨蕊,就不至於讓她燒得這麼厲害了。醫生說過,馨蕊的體質很奇怪,如果初期的感冒得不到及時地治療的話,就很容易引起高燒,高燒之下就會導致肺炎等多種疾病。那天晚上,他們若是再晚些送她來醫院的話,那麼她很有可能就會得上非常嚴重的肺炎。
一想到這一點,他的心裡除了愧疚,又有了更多的害怕。他覺得自己的心很疼很疼,彷彿有一把錐子在恨恨地扎著,漸漸地,這個健壯的漢子眼圈就漸漸紅了起來。
第五十九回 應該為他祝福
鍾文濤剛剛地做完了手術,就急匆匆地往馨蕊的病房趕。昨天晚上她把馨蕊送到了自己工作的這家醫院,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值班的恰好是他相熟的同事——內科的大夫小周。
馨蕊當時高燒四十多度,人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身體已經開始抽搐了,若不是他對馨蕊採取了急救,又比較及時地送進了醫院,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幾個大夫和護士連忙對她施以急救,將近凌晨三點多,馨蕊的體溫才下降到了四十度以下。一夜未閤眼的他一直守在馨蕊的床前,直到早上八點多他接到了院長打來的電話,這才急匆匆地趕去做一個外科手術。
一夜兩天未閤眼的他卻絲毫也感覺不到疲憊,他的眼裡心裡幾乎全是馨蕊那柔弱憔悴的樣子。要不是有很好的醫生職業操守,剛才做手術的時候,恐怕他都會因為馨蕊走神兒的。
此刻他站在了馨蕊的病房門口,看到了李建山的背影。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