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從馮揚和李劍的對話中,她感覺到一個女人的存在,雖然那個女人已經化作孤魂,可是依然是她最大的威脅。

她在心底默默的將這個女人當成了自己的情敵,有人說,一個女人最可怕的情敵是男人,而今,她的情敵卻是個死人,如此一對比,寧佳突然就想笑了,原來,自己是那個最可悲的人,無論如何,都逾越不了她的情敵了。

學著大家太太的樣子,她穩穩的將喧囂的人群撫平,將喜歡爆料八卦的記者擺平,在趙天和靈兒的幫助下,順利的完結一場冠冕堂皇的婚禮。

人群散盡的時候,寧佳突然想起什麼,輕挪蓮步,躬身在地上找尋著,靈兒在身後拍著她的肩膀,“找什麼呢?人都在上面躺著呢!”

寧佳乾笑兩聲,“沒什麼!”直起身子,地板上早就沒了那個盒子的蹤跡。跟著大家一起上樓看望已經醒過來的馮揚,寧佳從靈兒和馮曉強的中間穿過去,握緊馮揚冰涼的手指,面無表情,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不關心,心中卻是百般煎熬,突然開口問了一句,“揚,你喜歡我麼?”

眾人皆是愕然,幾秒鐘的時間,紛紛退出房間。

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風敲窗戶的聲音有點曖昧,馮揚的手擦落她眼角的淚水,雙手攬住她滑膩的脖子,往上一拉,她的臉靠在他溫熱的胸口,聽著他有條不紊的心跳,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心安。

“那個鐲子——”

馮揚突然鬆手,猛地將她一推,她踉蹌兩步,幾乎貼到牆壁上,手肘擦破了,疼得她呲牙咧嘴,看著馮揚略帶怒意的眼神,她忍住滿心委屈,悄然一笑,“我去給你熬點粥!”

更新時間:2010…7…27 0:22:01字數

冬天怎麼會這漫長?蕭翎冷得直髮抖,左手握著右手,感受著來著同一個身體裡的肌膚之親,沒有過多的溫暖,哈一口氣,看著霧氣升騰,最後在窗玻璃上蒙上一層紗,伸手,不自覺的在上面寫上了一行字,“壞人!你還好麼?”心中陡然一陣顫抖,怎麼滿心裡想的都是他呢?難道,這就是情深意切?

“翎翎,怎麼還不睡?”老太太端了一杯豆奶上來,遞給她,“趁熱喝了,女孩子家家,熬夜,容易老的!”

“老?”蕭翎端著杯子,看著杯子裡稠稠的液體,滿心躊躇,“媽,我們搬家吧!”蕭翎抬頭,看著母親的眼神堅定得不帶半絲商量的餘地。

老太太詫異的看著蕭翎,環顧了這個溫馨的屋子一圈,想要說什麼,終究什麼都沒說,“好吧,什麼時候搬?”

“明天吧!”蕭翎望向老太太身後空洞的大門,好期待有個影子可以穿梭進來,老太太佝僂著身子,消失在蕭翎眼前,看著老太太略帶落寞的身影,蕭翎突然覺得自己很對不起這個老人家,大學畢業到現在,沒有給老太太過過一天好日子,好容易盼來一段幸福的日子,卻是一段高不可攀的畸戀。

看著床上依舊溫馨的被子,蕭翎,放下手中的杯子,突然抱起被子,扔到地板上,那個馮曉強曾經躺過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會很溫暖,躺下去,整個人蜷縮在裡面,好冷好冷,淚譁然而下。

幽幽入睡,感覺胸口一陣溫暖,像是一隻遊離的手,順著大腿往上游離,好癢,好癢。蕭翎粗喘著氣道,“不要,不要——”

臉上卻是笑靨如花,猛然覺得手中一陣疼痛,驚醒,才發現,額頭一縷溼發,身子微軟如同蛟蛇,一捏,酥軟惺忪,被窩裡一陣潮溼馨香傳來。蕭翎尷尬一笑,原來只是一場春夢了無痕。只是,夢裡那人的身影清晰得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觸控一番。

起身,隨意抓了一陣乾爽的睡衣,衝到洗浴間,站在嘩啦啦的水聲下,心中一片悵然,想起很久以前的某個晚上,馮曉強對自己使用的催眠術,噗哧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