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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相信還不懷疑的模樣點了點頭,也無需紀韻瑤多言了。
“素白玉”三字就已十分詳細地道出了那簪子的特別之處,丞相府裡就是一普通丫鬟都早已不戴這素白玉的簪子了,若是見到一符合條件的,那定然就是紀韻瑤要找的了。
目的達到,紀韻瑤半刻也不願多呆,連句告辭的話都沒有,起身便離去了。
*
紀羲禾回來時,何瑾正悠哉地看著書品著茶,進了這四處都是眼線的丞相府,何瑾想不悠哉也無法。
何瑾心裡惦記著何筱那處,卻無法像在國公府時那樣行動自由,只得吩咐了府外的安福子叫他多多留心公子何筱那處,何瑾告訴安福子只要何筱與安雲菱見面了,就立馬去通知王桂,無論王桂在幹什麼都一定要將王桂帶到何筱拿去,絕對不可讓安雲菱有機可乘。
眼下何瑾呆在丞相府雖擔憂外邊的情形,但也不得輕舉妄動叫紀廣居那老狐狸看出端倪,只能安安分分地呆在院子裡哪也不去,什麼也不說,最後只落得個無事可做的境遇。
捧著書,吃口茶,見紀羲禾進來,何瑾只是微微頷首,便繼續讀書品茶去了。
紀羲禾久久等不到何瑾開口同他說話,他便起了頭,“今日院中多了些錦緞禮盒,可是有人來過?”
何瑾頷首,緩緩將目光從書上移開,轉而瞧向紀羲禾,“三小姐來過。”
紀羲禾微微皺眉,自打嫁給紀羲禾後,何瑾發覺紀羲禾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多變了,以往,哪怕是前世,何瑾都只見過紀羲禾似笑非笑的模樣,像眼前這般皺眉的樣子,真真是頭一遭見到。
何瑾收回心神,答道:“三小姐叫我為她尋一隻簪子。”何瑾望著紀羲禾的雙眸,繼而道:“一隻素白玉簪子,三小姐道是她落在這院子裡的。”
紀羲禾倏地笑開,“落在我這的?”
何瑾頷首,不言語。
紀羲禾緩緩止住笑,他眸光幽深地打量著何瑾卻在何瑾臉上找不出一絲他期待的神色,只是平靜,何瑾臉上只是一片無所動搖的平靜之色,這叫紀羲禾心中泛上些許苦澀。
須臾,紀羲禾唇上又勾出一抹笑弧,覆上來時的神情,“你相信紀韻瑤的話?”
“不,”何瑾搖首,“我只是相信院子中一定有這白玉簪子。”
紀羲禾抿唇笑了笑,而後從袖中將取出一簪子,正是紀韻瑤說的那般,是隻素白玉的,乾乾淨淨無任何雕飾,只是瞧著有些古舊,不像是紀韻瑤那般年歲該帶的飾物,而像是婦人所佩之物。
“你可知紀韻瑤為何要尋你要這簪子?”紀羲禾淡淡問。
何瑾視著簪子,而後答道:“她想要這隻簪子?”
“她是想要你將這隻簪子從我這處拿走。”紀羲禾眸色深深,“這是我母親的遺物。”
“元德皇后的!”何瑾大驚,而後恍然明悟,如此貴重之物,若是叫紀韻瑤得逞,那紀羲禾必是要遷怒於自己,想必這就是紀韻瑤真正的目的。
何瑾不覺揚唇笑了笑,紀韻瑤真真是小女兒家心性,這般意義重大的物品,要是這簪子落到那有心之人的手中,定然是要掀起狂風巨浪的,但到了紀韻瑤這處,竟是叫她看做妒忌爭寵的踏腳石,何瑾搖首笑著,心道紀韻瑤真是可愛極了。
正是笑著,來自指尖的溫熱觸感突然出現在何瑾臉側,紀羲禾兩手輕輕扶住何瑾的腦袋,動作輕柔,趁何瑾錯愕之時,將其髮髻上的金釵取下,用手中的白玉簪取代之。
何瑾望著銅鏡中紀羲禾的舉止神色哀傷,伸手便要將那白玉簪取下,卻是叫紀羲禾按住了手。
“錯了,”紀羲禾語氣極淡,莫名有絲繞人心頭無法忽視的哀傷,“並非元德皇后的遺物,此乃我生母柳氏之物。”
“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