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

蛋黃酥此刻面色平靜……好吧,對著一張看不出表情的狐狸臉說面色平靜是牽強了點,不過有一點很清楚的,那就看了這些光溜溜的弟子之後蛋黃酥沒有吐!

可看到他裸~體的時候它明明吐得很厲害的!難道他的身材真要比這些弟子差?紫府帝君的自信心受到了嚴重打擊,他不甘地問:“你怎麼不吐了?”

蛋黃酥翻了個白眼:“我肚子裡空得跟被日本鬼子掃蕩過似的,拿什麼吐!”

原來不是不想吐,而是沒得吐。

這樣說就不是他一個人的問題了,很可能是狐狸的審美觀有點與眾不同。

紫府帝君終於想到這一節,內心平衡了,不再跟蛋黃酥計較。他慷慨地大手一揮,瞬移:“走,咱帶你吃東西去。”

那一眾光溜溜的弟子就那麼被晾在了授課室。

漫漫的草地,滿眼的綠色,一群好像得了白化病的黑牛,健康的牛,光明的牛。

——還是上次那個奶牛場。

紫府帝君殷勤地拔了一把草遞到蛋黃酥面前。蛋黃酥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試圖用語言跟紫府帝君溝通。

“其實我不吃草。”蛋黃酥誠懇地說。

“你昨天明明吃的!”紫府帝君指控。

蛋黃酥想了想,選擇了一個比較含糊的說法:“昨天我還不會說話。”

這句話有兩種解釋。

其一是:昨天我本來也不想吃草的,可是因為不會說話,沒法拒絕,所以只好吃了。

其二是:俗話說,昨日之日不可留,現在我會說話了,長大了,口味有所變化也在情理之中。

紫府帝君自然只會理解成其二,他有些困擾地托起了下巴:“那你現在吃什麼?”

蛋黃酥記得紫府帝君昨天說過她是剛生下來的,而剛生下來的小狐狸能消化些什麼她也不清楚。

“母乳?”蛋黃酥不確定地說。

說完她就後悔了——要是紫府帝君去找一隻母狐狸來喂她,那多毀!

蛋黃酥並不知道生她的不是一隻母狐狸。

生她的是無上帝妃!

紫府帝君為難了:“無上這個老兒只怕不會願意讓她老婆來我這紫辰府做奶媽。”

蛋黃酥敏感地捕捉到了兩個非常有用的資訊:“無上老兒”,“紫辰府。”

聯絡上下文,蛋黃酥篤定紫辰府就是眼前這個人的地盤,無上老兒以及她老婆就應該是她現在的爹爹媽媽。

既然她有爹爹媽媽怎麼會被這個人帶來了呢?

莫非是綁架?!

蛋黃酥歪著頭把紫府帝君上下打量了一回。

不像,綁匪決不能長得這麼好看。

又或者是世仇?!

也不像,世仇的話她不會有這麼好的待遇。

猜來猜去太費腦子了,蛋黃酥乾脆問道:“你跟我老爸……我是說無上老兒什麼關係?”

聽無上帝君的閨女叫他無上老兒實在太大快人心了!

紫府帝君眉眼彎彎:“本來沒關係,不過現在咱收養了他閨女。”

“原來是後爸!”蛋黃酥恍然大悟。

“不是後爸,是義父。”紫府帝君糾正。

蛋黃酥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也是,我老媽跟我老爸離婚再嫁給你你才能算是後爸。”

挖無上帝君牆角……那倒也不至於。

不過,這個小狐狸說話這麼流暢貌似不是一個初生兒所能,紫府帝君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你帶著前世的記憶?”

“前世?!”蛋黃酥被嚇到了。

難道她已經掛了?

不是吧,她記得巴爾只會把人變來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