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沒錯的,姐妹情深,本宮怎麼能說有錯。怕只怕姐妹情深之下的是蛇蠍心腸,你是怕她沒死透,捅出什麼來吧!”

“王妃何出此言?奴婢雖然只是一個下人,但是也由不得王妃顛倒黑白!”

顧青盼不去理她,只是將視線放在了碧漪的身上,“既然人家不要臉,你就把剛才沒說完的話都說了吧。”

碧漪看了眼夏荷,眼帶不屑,“回王妃,奴婢跟過去的時候,恰好看見從夏荷的屋子裡出來一個男子,由於太遠,看的不是很真切。”

看著臉色有些發白的夏荷,顧青盼好整以暇,“現在你準備說了嗎?”

“有什麼好說的?這大通院裡頭的人大多都是相識。我們本就是下人,沒有主子那般講究,男男女女常有來往也是正常,不過就是一個男子的背影王妃想要說什麼?”

見著夏荷犟嘴,顧青盼搖了搖頭,“今天一院子的人在這裡,本宮自是不能汙了你去。”說著,就見她對著李嬤嬤點了點頭,伸手接過李嬤嬤遞上來的鎏金胭脂盒看向夏荷,“你再說一遍,這個盒子是哪裡來的。”

夏荷神情稍滯,“奴婢說了,這個是奴婢送給春櫻的,裡面的胭脂是奴婢給她找的。”

“是嗎?”顧青盼冷笑,“王爺,她不說實話怎麼辦?”

赫連澤伸手捏了捏顧青盼的鼻子,神情寵溺,“趙奇,你來說。”

作者有話要說:

☆、大院審訊鬼現身

趙奇嘴角一抽,卻也上前一步,面無表情地看著夏荷,像是背書般,“這盒子本是一對,是門房侍秋得的賞賜,他藉由春櫻送給夏荷,只可惜,春櫻愛慕侍秋已久,因此便貪了盒子,轉贈了一個給夏荷。”

看著臉色倏爾轉白的夏荷,顧青盼淺嘲道:“好一場姐妹情深,卻不知都是人間作秀!盒子不是你給的,但是裡面的胭脂倒的確是你找的,帶了曼陀羅花粉的毒胭脂!這個盒子壓根就是你的!你在陷害她!”

一直保持著淡定的夏荷猛然抬頭,眼底閃過一絲慌亂,“王妃何必這般糟踐奴婢,既然王妃認定了奴婢是壞人,那便處置了就是,又何必這般用莫須有的罪名來糟蹋奴婢。”

“莫須有?”顧青盼冷笑一聲,卻是不說話的坐在了椅子上安靜喝茶,不言不語。

人群中頓時發出一陣私語,顧青盼只當自己沒看見,一派悠然自得的樣子。跪在底下的夏荷眼珠子轉了轉,也跪著不動了。

“砰”一聲脆響,在此時猶如平地驚雷。淺碧色的茶水在地面上暈出一灘水漬,白瓷的碎片飛濺開來,有一片好巧不巧地砸在了夏荷的臉上,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一抹嫣紅觸目驚心。

只見赫連澤手中接過突然出現的黑衣人遞上來的盒子,一臉厭棄的丟在了夏荷的面前,“你可還記得這個盒子?”

鎏金盒子上攢金寶石的蝴蝶鑲鑽在陽光下別樣的灼眼,夏荷臉色蒼白,身子抖了抖,終究沒有開口。

“其實地上這個才是春櫻的,只是你將自己盒子上的蝴蝶拆了下來換在了她的上面。”顧青盼輕輕釦著桌面,語氣清冷,“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春櫻會突然毒發身亡,直到剛才我才突然想到,昨天,你幫春櫻用了胭脂。胭脂裡頭有曼陀羅花粉,這讓我忽略了一些東西,但是卻並不妨礙我重新去查,這盒胭脂裡頭有劇毒!你很冒險,你在賭,賭我不會再去查胭脂盒裡的東西,不過顯然你輸了!”

夏荷的身子突然萎頓於地,半晌才抬起頭來,神情已經平靜,“是,我是在害她。因為我恨她!侍秋哥是我的,可是春櫻卻不斷地弄小性子,耍手段,企圖從中作梗。既然她這麼喜歡這個盒子我成全她難道不好嗎?”

“夏荷你……”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所謂的侍秋在別人的帶領下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