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是敬酒的人,嘴裡說著一些客套話,手裡的動作是一樣也沒有落下,烈酒一杯杯的滿上。

凌燁眸光一冷,一舉幹掉了眼前的白蘭地,墨綠色的眸子緩緩掃過那一張張醜陋的嘴臉,冰涼的聲線溢滿了整個包間。

“想必幾位約凌某過來,不是喝酒那麼簡單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