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無比的狂傲。

嗡嗡嗡!!!

話音落下,十人皆是不再猶豫,一道道雄渾澎湃的武氣自體內爆發而出,真個空間都被這縱橫交錯的武氣風暴給碾碎了一般,發出了一陣陣的哀鳴。

各色各樣的武氣,以絕對渾厚的形態鋪滿了整片天空,將烈日的光輝都給無情的阻隔了下來,好似一朵朵的烏雲一般,在敲打著暴風雨來臨之前的節奏。

天邪宗內,不遠處的鐘冢和袁咒二人,神色同樣大變,眼中盡是不可思議之色,他們身為天邪三少之二,又是迎風戰榜前十的人物,自然不是這些普通的天邪宗弟子可以比擬的。

每一次迎風帝國的大賽事,他們皆是有所參與,自然認得那天邪宗門外破翼翱翔的十人到底是什麼人,根本不用憑藉著北冥狂的話語來猜測,一看就看出來了。

二人早在前一刻就已經知道了事態的嚴重性,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衝到了天地人三位長老的閣樓之中,將此事一五一十的告之三人。

可是令他們為之不解的是,天地人三位長老竟然在此刻消失在了天邪宗內,最後他們駭然的發現,宗主莫邪和黑白祖宗也是不見了蹤影。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二人早就已經將私仇恩怨拋在了一旁,袁咒的眉頭緊鎖,凝重道:“現在,怎麼辦?”

鍾冢自回到這裡的時候,就一直在思考,直到袁咒出聲,也還是沒能回過神,他想不明白的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宗內的巨頭人物竟然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不會是早就料到了這一幕,提前逃走了吧?”容不得鍾冢不這樣想,因為從這一切的種種來看,這種可能性十分的大。

“媽的,宗主他們一定在想對策,這個時候,你我二人得擔起這一切!”袁咒狠狠的咬了咬牙,嘶吼一聲。

鍾冢這才回過神,看著袁咒那猙獰的神色,搖頭嘆息道:“不可能,若是他們在準備對策的話,至少的留一個鎮得住場面的人物才是,而且就算需要他們所有人,至少也得提前給你我二人說一聲才是,可是,為什麼沒有??”

……

袁咒頓時愕然,無言作答,經過鍾冢這麼一提,他倒是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

“對了,溧陽呢,溧陽那傢伙去哪裡了?這幾天為什麼一直沒看到他?”忽然,袁咒驚撥出聲。

聞言,鍾冢思忖了片刻,最後神色大變,怒罵道:“他媽的,看來宗主和長老他們已經將我們所有人拋棄了,只選擇保留了中堅力量,所有的長老和溧陽,他們應該早就離開天邪宗了,媽的,我艹,怪不得,怪不得巫峰坍塌了這麼多天,一直沒見到溧陽的身影呢,莫邪,我曰你祖宗十八代!!”

歇斯底里的怒吼聲,刺激的不僅是鍾冢本人,還有一旁最近的袁咒,甚至連不遠處離他們很近的幾位天邪宗弟子也聽到了鍾冢那不甘的怒罵聲。

轟!!

嘩嘩譁!!

容不得眾人多想,只見花霸天幾人手印一翻,恐怖的武氣匹練十股匯成一股,朝著天邪宗門的護宗大陣暴擊而來。

頓時驚天的巨響聲傳來,恐怖的能量直接將天邪宗門外的幾座小山給震得粉碎,所有人都被這股足以逆天的恐怖能量給震得呆滯了下來,雙腿在不斷的顫抖著,背脊冷汗直冒,溼透了衣襟。

十股宛如狂龍的能量,匯聚一堂,這十道攻擊乃是迎風帝國之中最強的十人爆發而出,最可怕的是,到了最後竟然匯聚成了一股,那等恐怖可想而知。

紫黑色的護宗大陣,被摧枯拉朽般的轟碎,但是那恐怖的能量依舊沒有消停的意思,直接朝著天邪宗眾弟子掠來,僅僅是一瞬間,就想起了無數的哀嚎和慘叫,剎那時間近百人被轟成了肉屑。

“啊啊啊…”

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