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21世紀女子,而不是一個必須依靠男人才能存活的軟弱女人!可以哭,可以笑,但絕不能忘記了自己的靈魂!

“九爺,聽說府上今日有喜事?”追了幾步,才跟上他的步伐。

他驀地轉身,蹙眉看了我很久,才恍悟的“嗯”了一聲,滿不在乎。

“九爺,記得我曾經說過的話麼?如果您哪一天有了女兒,我希望她叫糖糖?”我快步走著,抓著他的衣襟,迫使他看向我,神情是難得的嚴肅。

他笑著,點了點頭。

“所以……”他說,頗富耐性的看著我。

“我希望,可以由我決定,是哪個小孩。”我囁嚅的說,知道這樣說很不應該,畢竟皇子的女兒,身份也異常最貴,又怎會由我一個宮女決定呢?

我低著頭,看著一階階的臺階,腳用力的踩著地面。

“好。”他說,聲音隨著清風,飄進耳朵中。

眼眶漸漸溼濡了,鼻頭酸酸的,腦中匆匆的閃過了很多,又彷彿淨化了一般,只得傻傻的笑了,加快了腳步。

微微的涼風吹在臉上,拂幹了燥熱,濾去了心底的迷惘與憂慮,好似,回到了以往,我只是那個沉迷於繪圖的女生……

驀然驚痛

時間匆匆,轉眼便已到了九月,翠綠的枝葉不知何時已經染上了淡淡的金黃,在陣陣清風下,懸然欲落。

九月初一,費揚古逝世,予祭葬,諡襄壯。

九月十七日,和碩簡親王雅佈於隨同出巡途中逝世。康熙帝命領侍衛內大臣公福善等護喪回京。賜銀四千輛,皇子胤禔、胤祉合助銀三千輛,予祭葬,諡修。

看來,今年的九月似乎不大太平,康熙還沒有回京,而這些訊息卻已然傳了回來。別人的生死,本不與我相關,但是,心底始終懸浮的心,卻莫名的感傷起來。

終於,渾渾噩噩的悠閒日子結束了,我和一眾宮女太監站在永和宮門口,迎接著德妃娘娘回宮,站在領首的位置,企盼的眸子始終望著前方,心底卻疑惑著,我,等的到底是誰,是怎樣的……

“來了,來了。”身後傳來極低的吵雜聲,又迅速的歸於沉靜,大家默契的垂首,直到遠方的一行人緩緩走來。

“奴婢(奴才)給娘娘請安,娘娘吉祥,恭迎娘娘回宮。”我們嘩啦啦的行禮問安,直到那聲熟悉的聲音響起,才規矩的站在一旁,跟著德妃的身後進入永和宮。

我抬頭,看向德妃的方向,不經意掃到了若含,她不屑的藐視著我,以勝利者的姿態,卑微的暱著我。我撇唇,察覺紅梅若有似無的掩飾與閃躲,心下莫名一驚,淡淡一笑,並未放在心頭。

“我說凌月啊,這幾個月你不在身邊,我可是時常的唸叨著你呢,早知道就應該帶了你去。”永和宮正殿內,德妃坐在主位上,抿著茶,微笑的看著我。

“能讓娘娘惦念,是奴婢的莫大的恩寵。”我佯裝受寵若驚,實則波瀾不興,對這種偽裝的日子漸漸的倦怠。

“嗯。”她讚許的看著我,瞟了瞟身後的兩人。

“四貝勒,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到——”殿外,小路子的聲音傳來,尖銳的聲音瞬間劃破了我心底的寧靜。

“喲,瞧瞧這些個人,才會來就來給我請安了。”德妃抿著嘴笑說,眼裡掩飾不住的開懷。

“是啊,娘娘,還不是幾位爺孝順。”若含站在一旁,得意地說著,不時的瞥著我。

不理會她的假想,我只是死死的盯著門口,心突突的跳著,垂在身側的手指竟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著。

門簾掀開,四爺率先走入。墨綠色的衣袍,依舊冷然的面孔,只是眼眸中瞬間閃過的情緒,是我沒有看懂的。

身後的十三並沒有像以往那般,進屋便急切的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