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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我不是你的老師呢?”舞蹈鍥而不捨。
我正思索如何回答,武大夫卻推開微掩著的門,介面道:“等她畢業了,你不是她的老師時,再問不遲!”
舞蹈並未回頭,臉色卻瞬間陰沉。他給我貼上創可貼後便站起了身。我見氣氛不對,忙向武大夫打招呼:“大哥!傷口不嚴重,已經弄好了。流血了,你還是別看了。”武大夫,你還真厲害,已到了尋著血味就能找到病人的高等禽獸境界了!
武大夫好似看出我心底的疑問,說道:“我尋著碘酒味來的。”武大夫轉向舞蹈,但卻質問我道:“為什麼流血了,我不能看?”此時他的臉上再無平日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表情嚴肅得可怕。武大夫蹲下身,要揭開創可貼檢視傷口,舞蹈卻擋住他,毫不讓步地說:“不是說了,是小傷,已經處理好了嘛!”
武大夫扶了扶眼鏡,緩緩起身,像是在極力壓抑著怒氣,以異躇冷的口吻說道:“碘酒味怎麼混著別的味道?”我初次見到這樣的武大夫,心慌起來,攙過武大夫的胳膊,親暱地倚著他,拽著他往舞蹈房間外走,“大哥,就是被砸了一小下,我還是能走能跳的。”
武大夫恢復了往常笑眯眯的樣子,“小蓉,你說沒事,那可不行,來,大哥給你量個體溫。”說著,趁著我張嘴,就塞了一隻溫度計到我嘴裡,然後故意大聲說道:“違規是不行的,超速更不可以!”
喂,我說武大夫,這個溫度計你給別人量的時候也都塞嘴裡還行,如果給別人量是放腋下,甚至是塞肛門裡,我可饒不了你!只是,不知道舌頭會不會染上狐臭和痔瘡呢?
我的傷讓武媽媽無意發現了,她心疼得不得了,還說以後廚房三尺之內都禁止我進入。武大夫也跟著附和,還說隆鼻手術安排在年後,所以這時候要注意保證身體健康。
晚飯,一桌都是我愛吃的菜。武媽媽說我傷到了,剛給我夾了海鮮,武大夫立即將海鮮轉夾到他自己碗裡,解釋說:“受傷了,不能吃海鮮這類食物。”然後將那盤菜推到張文面前,讓他消滅,張文欣然接受。舞蹈眉頭緊蹙,默默地低頭吃飯。反正除了那個菜,還有許多。我又去夾其他菜,可是武大夫見我夾什麼菜,他就跟著吃什麼菜,而且吃得速度奇快,還用眼神示意張文跟著一起搶。舞蹈終於忍無可忍,開始幫我夾菜。我怕菜被他們搶吃光,也加快了速度,於是桌面上出現如同遭遇四年自然災害般的景象。一陣風捲殘雲後,武媽媽嘆了口氣,“兄弟有問題,就趕緊解決。你看這頓飯吃的!”說完示意我扶她回屋。
我剛扶武媽媽進屋,就聽外面已丁零咣啷地響起。武媽媽躺下後,我實在忍不住,也跑了出去。只見兩人正在大動干戈,還未等我看清楚,我就被另一人拉進了屋。原來是張文,他的臉已是又青又腫。他象上次一樣關上門後,捂著臉,大罵:“媽的,一個嫌我吃得多揍我,另個嫌我吃得少揍我!還讓人活嘛!”抱怨完,瞪著我:“你又幹什麼事了?人家都說紅顏禍水,你都長成這樣了,怎麼還這麼能惹禍!”
“揍死你,活該!”怎麼說話呢!不過,張文也夠倒黴的,估計早晚得起義。另外,舞蹈和武大夫兩兄弟怎麼交流不用嘴的,總是用拳頭?難道說是因為舞蹈和我說了武大夫小時候的事?懷著疑問,我問張文:“大哥為什麼對血這麼執著?”
“這是禁語,千萬別問!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大哥就是因此而立志當醫生的。”張文勸我不該問的就別問,看來他並不知內情,估計以前問過此事,一定曾被揍得不輕。
這次比上次打得更久,動靜更大,簡直是昏天黑地。我和張文出去的時候,房廳裡既不見舞蹈也不見武大夫。不久,武大夫從舞蹈房間裡出來,見到我,招呼我過去,“小蓉,去找武二學習吧,考試要加油啊!”武大夫笑著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