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陽頓時啞然失笑,看來這一回卻是把馬莉莉這小公主給徹底得罪了,而馬莉莉的爺爺,也正是考古界的權威,一個有著極其古怪脾氣的老頭子,張雲陽是萬萬不敢跟這位老人家打交道的,幾次交鋒下來,實際上還都是張雲陽吃虧。

張雲陽只好訕訕一笑,繼而打了一個哈哈:“要不你替我去問問你爺爺?老人家想要研究什麼不行,偏偏要研究這個?”

說著,便看張雲陽從懷中掏出一把精緻的小刀來,笑眯眯的塞在馬莉莉的手中,彼此俱是心照不宣的笑了笑:“怎麼樣,這東西好看吧?”

小丫頭也是淡淡一笑,這回總算是露出了笑顏,“行,算你識相,我去問問我爺爺到底要找你幹什麼,不過根據我的經驗,他可能是想讓你幫助他確認地點。”

張雲陽一陣頭暈目眩,考古學其實是一個極其廣泛的分類,至少在張雲陽看來便是如此。

考古學中不僅要求考古人員專業知識過硬,並且要懂得民俗,精通風水,更知道這其中玄術奧妙。

而張雲陽的破妄之眼,便是能夠確定這東西的真偽,甚至連地下的墓葬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故而馬莉莉的爺爺算是徹底的盯上了張雲陽,誰讓張雲陽如此年輕,並且還有絕技傍身呢?

張雲陽突然想起那一句短訊來,只看張雲陽臉色一變,這便要走出去。

不一會的功夫,便看張雲陽已經開著車出了門。

徑直來到位於東山市南端的這座小客棧裡。

張雲陽在上樓之前心裡便有著猶疑,到底是什麼人會選擇這種方式要他速歸?

不僅如此,似乎在這個客棧之中還有這某些東西是那個人給張雲陽的特殊“禮物”。

張雲陽站在樓下的廳堂處理,只看有一人已經走了出來迎接:“是張先生嗎?”

張雲陽頓時一愣,點了點頭,“你認識我?”

豈料那人恭恭敬敬的對著張雲陽開口說道:“張先生,之前有一位老先生請您來了之後直接入住房間,並且他留下了東西給您。”

張雲陽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即便跟隨著那個服務生走上了二樓。

果不其然,當張雲陽走上二樓過後,才瞬間明瞭。

只看放置在屋子中央的是一口大黑箱子,而這箱子上貼著的封條張雲陽極為熟悉,那正是老爺子的做法。

提起這個人,張雲陽便不得不說起小丫頭馬莉莉的爺爺。

原來,當年老爺子跟馬莉莉的爺爺是同門師兄弟,一人精通的是風水勘定,另一個人則是精通民俗,兩個人在領域之中乃是一時瑜亮,被傳為一段佳話。

然而在某個特定的年代,老爺子突然就被下放,並且從此再也沒能返回自己心愛的行業當中去。

老爺子當然氣不過,看著自己師弟在圈子中的名望越來越大,人們都只記得他,還有誰記得當年被下放的自己?

心裡不平衡的老爺子從此開始走上另外一條道路。

那就是在海外為文物“洗水”。

所謂的洗水其實是一個籠統的稱呼,然而關於洗水實際上還有著另外的一種說法叫做漂白。

老爺子這一生經手的文物數不勝數,有些是在很早之前就已經遺失,更有在屢次的戰爭中貢獻給他國。

但這麼多年來老爺子卻是想真真正正的為天朝拿回來幾件遺落在海外的文物。

張雲陽還記得自己最後一次跟老爺子通話時,老爺子勸他不要擔心,自己很快就能回來。

而張雲陽在先前也跟老爺子說過,希望老爺子能夠金盆洗手,徹底與這行斷絕掉關係。

但老爺子似乎沒怎麼聽進去,相反地,更加愈演愈烈,誰的話都不聽。

當張雲陽走上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