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胤禛的苦心,雖然不知道他會不會知道,他的父親,是有多麼不容易。

終於,在死亡面前掙扎的快要窒息,看到了一線生機,接著,便聽到新生命呱呱墜地的哭聲。

疲憊卻安心,上一世紅花然我失去了他,這一世,胤禛的真心讓我終於擁有了他。心底,惆悵,卻甜蜜。

許是因為胤禛子嗣甚少的緣由,康熙甚是欣喜,新生命誕下能抱出的時候,他就派了李德全來,把這個小小柔軟的嬰兒帶去了暢春園,胤禛自是跟著的,而我,尚在月中,自是不能前往,得了一堆賞賜。

晚上胤禛回來,帶著喜色。

“孩子呢?”我看到他並未抱著嬰兒進來,忙問。

“莫急,皇阿瑪喜歡的緊,養在身邊兒了。”他笑著過來坐在我的床邊,摟過我。

“皇上,賜名了嗎?”我問,這是我最關心的,這孩子,一定會叫做弘曆對不對?

“嗯~”他

78、暮靄沉沉楚天闊 。。。

的聲音低沉柔軟,“倒是奇了,皇阿瑪列了許多名字,在他面前沉吟著看哪個取了好,皇阿瑪一直念,他就一直哭,念道弘曆這個名字,他居然就止了哭聲,看著我們,似乎是聽到有人在喚他,他就等著人接著往下說呢。”

我無聲的笑了,弘曆,你果然是我的弘曆,真是可愛。

胤禛看我有些疲憊的樣子,便吩咐侍婢們,燒了水來洗漱,早早的躺在他的懷裡,安靜祥和。我多麼希望,這樣的日子,能夠長長久久,卻總是忘記,天隨人願,是最困難的事情……

胤禛在胤祥被圈禁後,少有探見,總是暗中命人送了銀錢,米肉進去,希望能改善他們的生活,每每提起胤祥的鶴膝風,便尤為覺得心痛難忍,他終究是因為我,才落下了病根,也因著莫名的罪名,得不到救治。

雖然也聽胤禛提起,康熙時常惦念著胤祥的病,甚至似乎暗暗派了太醫去瞧,也未聽得好轉,更加難過。

胤禛則是按照皇命一絲不苟的辦差事兒,未見康熙有過值得掛齒的嘉獎,卻也沒有落得斥責,倒是難得。

自從康熙五十一年,太子胤礽二廢,朝中局勢混亂不堪。

如今朝中肱骨大臣們,個個兒小心謹慎,未見得有哪位再提起要立儲的摺子,想是康熙也不容許罷了。

而然太子二廢后,胤禩“賢八”的名號卻傳的頗為傳奇,民間都道皇家八貝勒賢明聖德,於我看來,這樣張揚的態勢,並不是好事兒,也不知是胤禩授意如此,還是他那幫“八爺黨”的幕僚大臣們,自作主張的結果,亦或是,有人暗中安排?

搖頭,這種無解的命題,我還是不要思考了,有得一日太平日子,享用便是了。

轉眼便到了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蕭瑟無所。

近些日子,康熙帶著眾阿哥們去了熱河巡幸,我收到胤禩遞進府來的訊息,希望我陪他去拜謁一位對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人。

我思索良久,也不知是誰,想到前世對胤禩的虧欠,而過去的康熙四十八年,胤禩因為張明德行刺太子事件發生,被削了貝勒爵位,後來又被複立了貝勒,經歷幾番沉浮,他心底該是如何淒涼,便覺得不該推辭。

好在胤禛此次被康熙留守京城,公務繁多,常常是卯時出門,戌時才能回來,估算時辰,現在也不過快到巳時,便著玉蕊準備了東西,跟那拉氏告了回孃家的假,從後門出府,胤禩的馬車,早已經停在那裡等候了。

“去哪兒?”我上車正對上胤禩溫潤的笑臉,忙問。

“到了便知。”他笑著,卻不多言語。我也只好作罷。

車子一路晃晃悠悠,搖的我近乎睡著,終於停下來,伴隨著,是胤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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