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說話,餘光不時的看她。

望著車前的女人,不太想說話,但可能是看呂萌很親和,另一個是車內環境太好,她沒法拒絕別人的好意,便講:“你可以叫我風箏。”

“風箏,嚮往天空和自由,挺好的名字。”呂萌點頭稱讚,在這個名字上大做章,雖然她知道這個可能都不是她真名,但有什麼關係呢?她現在這個時候會用這個名字,肯定是對她非常重要的。

“寧願我飛進風中

撲向我苦苦追尋的夢

和你一樣的純真

不怕墜落從高空

你是我手上纏的線

線上牽的風箏

當我輕輕的拉到盡頭

你就來到我懷中

我們都一樣純真

有夢的人像風箏

追夢人的聲音

只有追夢人能聽懂

我從小就非常喜歡龔力的《飛翔的風箏》,它在很多時候都能幫我渡過難關。”

呂萌搜腸刮肚,念來這麼首詩歌,完了後看風箏陷入沉思的反應,心裡暗暗竊喜。“風箏,你是做什麼的?”

風箏低著頭。“我是學習現代畫的。”

“現代畫好啊!彩色豐富,構圖大膽!”呂萌似碰到知己的講:“我有個大學同學也是學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