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塗厚重的睫毛膏,睫毛自然的捲翹。

面板細的不擦粉也看不出毛孔,在臉頰上掐一下,都能掐出水兒似的自。

掐過之後,臉頰上便留下了淡淡的紅暈,比什麼胭脂都好看。

那雙唇即使之擦一層透明的唇蜜,都能像果凍一樣,又嫩又軟。

一點都不像他的寧寧,他的寧寧……

凌墨遠想著,目光又黯淡了幾分,他的寧寧,以後再也不是他的了!

即使曾跟自己說過很多遍要放手,可是真要放手的時候,尤其是這麼容易的?

如果真這麼容易,為什麼他蕭雲卿就不放手?

如果能放手,蕭雲卿還至於陰謀頻出,不擇手段的把寧婉搶走嗎?!

心情陡然變得更加煩躁的時候,卻察覺到身旁沙發微微的下陷,同時傳來一股人工的香水味。

雖然味道並不廉價,甚至是出自著名的奢侈品牌,可是凌墨遠還是不喜歡這股人工的味道。

他連轉頭都沒有,便冷硬的斥道:“滾!不然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喲,好大的脾氣!”寧溫嘲道,“面對蕭雲卿,你怎麼就沒有這份兒氣魄?”

原本酒杯已經來到嘴邊,凌墨遠正準備仰頭喝盡,在聽到蕭雲卿三個字,動作猛然頓住。

這三個字就像是觸動了他身上的某處開關似的,凌墨遠拿著酒杯,機械的慢慢轉頭,目光兇狠,就要看看,誰敢在這時候提這三個字!

結果,卻看到寧溫一身紅色緊身短裙,正坐在旁邊,朝他露著嘲諷的笑。

凌墨遠看著她補了裝的臉,右邊的臉頰依然腫的厲害,不對稱的臉立刻失去了美感。

他冷冷的勾唇:“你來這幹什麼?有點心急了吧!臉還腫著呢,出來也不怕被熟人看見?”

寧溫臉色一變,隨即冷聲說:“我怕什麼?我臉上的小傷,跟你比可差得遠,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女人被人搶了,你還被強壓著出席婚禮,即使在婚禮上要帶走寧婉,人家都不跟你。”

寧溫睨著他:“你這臉面丟的,可比我大多了。你都敢到這地兒來招搖,我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凌墨遠緊抿著唇,看著她臉上的嘲笑,忒的刺眼,一直壓在心頭的火,再也抑制不住的蹭蹭的往上冒。

“啪!”

他胳膊突然用力一甩,便將手中的酒杯,連帶著滿滿一杯子的酒使勁的往桌子上砸。

隨著“啪”的一聲響,酒杯在碰到桌面的同時,四散成散碎的玻璃渣,向四周迸射著。

“啊——!”寧溫嚇得尖叫一聲,忙抬起胳膊護住臉。

玻璃碎渣因為他的大力而反彈,四處的飛濺,護著臉的胳膊都感覺到了碎玻璃彈到面板上的疼痛。

還有玻璃碎片和渣子濺到她的腿上,裙子上。

寧溫驚嚇的都白了臉,趕緊看看自己的胳膊有沒有被玻璃劃傷,當看到面板上有一道淺淺的血絲的時候,立刻又尖叫了起來。

驚慌的站起了身,將濺落在身上的玻璃渣都給彈掉。

“凌墨遠!”寧溫站定,怒看著他,“有本事你就去找蕭雲卿啊!在這兒撒什麼氣,你對我使厲害算什麼本事?女人都被搶了,你就只能在這裡喝悶酒!”

她雙手環胸,不屑的睨著凌墨遠:“怪不得你會輸給蕭雲卿,你丫就是個沒本事的慫貨!女人被搶了也只能借酒消愁,卻沒本事去把女人搶回來!”

“也對!”寧溫挑眉,冷笑一聲,“哼!你可沒有蕭雲卿那本事,又怎麼跟人家搶?就你這樣的,十個女人也被人家搶走了。”

酒杯被摔碎,凌墨遠便將整瓶酒都拿起來,對著酒瓶口就往嘴裡灌。

聽到寧溫的嘲諷,凌墨遠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