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渾身上下都密不可分的,不留縫隙的貼在他的身上,緊緊地擁著,要將她給擠進自己骨肉裡的力道。

方佳然只能無助的抱著他,手腳並用的像只無尾熊,才能勉強不癱倒在床。上,承受他激烈的索取。

她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只能一聲一聲的,像打著悶嗝兒似的聲音。

她的四肢漸漸地使不上力氣,只能依靠他攬著她後腰的手臂支撐,才能保持貼在他懷裡的動作。

可是腦袋已經漸漸地無力的向後靠,整個身子就像是沒有骨頭,用棉絮撐起的玩具。

一直到她渾身痠痛,四肢因為太過用力的抱他而發麻,他才將她放下。

她的長髮黏在她汗溼的額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悶哼著喘氣。

聞人撥開她額頭的發,露出她還掛著細薄汗珠的額頭,不住的印下輕吻。

每一次輕吻落下,都吸去她額上的汗珠。

方佳然輕推他的胸膛,她的手上,還有他的胸膛上,也都掛著汗,溼漉漉的夾雜著汗味兒,可她卻不覺得難聞。

他身上的汗水將他自身的男子氣息一起帶了出來,聞起來就像催。情的迷煙一樣性。感,讓她情不自禁的聞了又聞,身體禁不住的酥。麻。

“別吸,汗是臭的。”她輕推著他的胸膛,低聲耳語。

就在她的話音剛落時,聞人又吮去一顆細小的汗珠。

“誰說的?不臭,帶著你的香味兒,甜甜鹹鹹的。”他輕笑,又吻了下她的鼻尖兒。

他沒有著急離開她,就像今天早晨一樣,即使並不再堅硬,也依然留在她的身體裡,這讓他有種與她合二為一的感覺。

他契合的擁著她,方佳然已經累得睜不開眼,迷迷糊糊的時睡時醒,眼皮一直在打架。

可他卻了無睡意,一直擁著她,把玩著她的長髮。

另一隻手,便輕輕地撥弄著她額前與臉頰旁邊的碎髮。

他一直看著她,看著看著,就會低頭輕吻她一下。

有時吻一下她的額頭,有時吻著她閉上的眼,有時吻著她的鼻尖兒,有時又吻上她的顴骨,臉頰,又或者是吻上她的唇角。

可他的吻始終沒有真正的落在她的唇上,因為如果一碰上,他就離不開了,絕對禁受不住再要她一次的誘。惑。

他總是吻吻停停,看看她,情不自禁的就又落下輕吻。

原本方佳然已經睡著了,可是又被他不斷落下的細吻給吻醒。

每次被吻醒,她便惺忪著睡眼,嘴唇動一動,發出睏倦的吟聲,然後又朝他露出毫無戒備的嬌憨笑容,身子便往他的懷裡鑽的更近一些。

她這樣一動,便蹭著他,感覺到她如絲滑一般的細膩,他在她的身子裡明顯的脹大。

方佳然也感覺到了,她瞪大了眼,朦朧的睡意褪去,卻並不吃驚,反倒是露出了一抹邪惡的光。

她吃吃的笑了兩聲,長腿便攀上了他的腰,緊緊地夾起,這動作讓他不由自主的深入。

當頂到她的最深時,她禁不住的輕。吟了一聲。

這聲音比任何催。情。藥都要管用,聞人渾身生出一股顫慄,便立即翻身將她壓下。

直到窗外現出了魚肚白,聞人才抽身從她身子裡撤出。

方佳然真的被他折騰的一夜沒睡,而他即使在不要她的時候,也依然留在她的身體裡,就這樣時睡時醒的與她相擁。

聞人和方佳然的心情不一樣,方佳然是坦然的,並不覺得這一夜如何特殊。

這一夜將和一個月後,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個夜晚一樣。

到時候,方博然不再反對,他們倆就可以不必再這樣偷偷摸摸的在一起。

她可以毫無顧忌的躺在他的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