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神俊朗滿目威嚴。”

梅繼業關沒有因為奚炎依的奉承而有任何的高興之意,反倒細細的打量起奚炎依來,半晌,才點點頭,“這就是傳說中的翎王,聽說翎王巧舌如簧口吐蓮花,能以口舌之力扭轉乾坤,是真的麼?”

梅繼業一席話讓在場所有人變了臉色,龍隱鋒明顯的臉上閃過緊張,奚炎依微愣,諸葛釗挑眉,龍可心眯眼,方逸暗暗發笑,梅繼業依舊緊盯著奚炎依的臉,看來,他對奚炎依是沒有一點好感。

“將軍大人過獎了,本王雖善於言談,但還沒到那能以口舌之力嚇退千軍萬馬的地步,不過看在將軍大人這和以期盼的樣子,本王會努力的。”雖然不想與梅繼業作對,但是梅繼業剛剛的話著實剌激了她,她就是巧舌如簧又怎樣?難不成掌管著千軍萬馬的大將軍還忌憚她一個只會動嘴的人。

“舅舅,天色晚了,您回去休息吧。”龍隱鋒適當的上前阻止梅繼業再說下去,這就是他擔心的場面,梅繼業對奚炎依的印象他早就知道,奚炎依雖承諾過會和鐵甲軍融洽相處,但是受到了剌激她會怎樣他更明白,再這樣下去遲早打起來,他只能儘量避免。

梅繼業神色很冷,但此時也根本不是與奚炎依諸葛釗相對的時候,長長的呼吸下,調整自己的情緒,隨後轉身離開。

諸葛釗看著梅繼業離開,嘴角勾勒一抹淡淡的譏諷,連起碼的冷靜都不能保持了,看來,梅繼業也堅持不了多久了,雖然剛剛的場面不和氣,但他倒是很願意看。

梅繼業離開,龍隱鋒也暗暗的鬆口氣,看了一眼奚炎依,發覺她面色僵硬,不禁更苦惱,“方逸,備膳。進去吧!”說完,轉身走進大廳。

諸葛釗和龍可心也隨著走進去,奚炎依停留在那裡幾秒,最後只能長長地嘆口氣,她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夜,黑了下來!邊關的黑夜總是不同於別處,寂靜的聽不到一絲聲音,且黑的深沉,像是天地之間鋪滿了濃墨一樣,伸手不見五指。

高高的一望無際的城嶺在黑夜之中同樣拒不見蹤跡,但偶爾的,能看到有一抹光亮在半空的黑夜中閃過,那是城嶺之上的衛軍在巡邏,但也只是一閃而過,如同流星琢磨不著!

奚炎依坐在兵器庫的深處,四處都是兵器架,如同屏障一樣將她隱藏在中間,她席地而坐,也不管稍稍有些涼的地面,好似流浪漢一般。

“唉!”第幾次的嘆氣,奚炎依此時心中無限蒼涼感慨,明明知道到了這裡受到的肯定都是白眼,但是還是義無反顧的跟著來了,且能不走就不走,繼續在這裡陪著龍隱鋒,也躲避龍擎蒼,但她的想法固然好,可是來了這裡受到了那些待遇,她還是有些不舒服,儘管預想到了,但面對了,她還是避免不了要抓狂,如果可以,她真想好好的教訓他們,包括梅繼業在內!

“唉!”再次嘆氣,看著如墨天空,她當真感概萬千,都是她自找的,也怨不得誰,但她倒是不後悔,就是心裡不舒服需要平靜一下而已,雖然從小這樣的事情經歷過太多,但此時畢竟立場不同,她能不在意才怪。

驀地,有腳步聲在密密麻麻的兵器架外響起,側耳傾聽,一點點的接近,聽著腳步聲的韻律,奚炎依就知道是誰,不由得暗暗嘆氣,為了他做這些,她也無怨言了。

龍隱鋒慢慢的走到奚炎依席地而坐的地方,雖是黑夜,但也能隱約的看到她的身影,在她的身邊坐下,側頭看著她,慢慢的抬手,準確的抓住奚炎依放置在膝蓋上的手。

“舅舅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你不要放在心上。自從外公去世,他就大病了一場,好了之後情緒不太穩定,他現在,唉,我也很擔心他。”龍隱鋒對梅繼業今天對奚炎依所說的說話感到抱歉,他知道奚炎依一定心理不是滋味,畢竟此時立場不同,他們倆相愛,而梅繼業又是他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