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等家裡辦起了學館。再讓他念上幾年書,將來怕是也能幫忙管理起田地裡的事情來。”

這無疑是變相的給了他家一個承諾。只要他努力或是他孫子張小弟夠努力,那他家以後就是能得用的。在我從現代電視劇裡的瞭解總結出,這應該是他們目前這樣的身份最需要的了,所以也不吝嗇的就把這個希望的種子拋在了確實合適的他祖孫兩人面前。至於他們撿不撿得起來,那就得看他或是他孫子將來的表現了。

這次談話的效果是讓我非常滿意的,張老實原來做起事情也是十分認真的。但這次育秧苗起,他認真之餘多了十分的用心,可謂是盡心盡力了。而我,對於他祖孫二人也算是盡心教導了一番目前能教導的種植之術。

從教他們如何選上好的稻種,到如何曬種、泡種,如何播撒等等都一分不留的講完。然後僱了村長家小兒子黃建立、三太爺家孫子毛永強和另外10個好學的年輕村民。帶著花了兩天時間選、泡、曬好的水稻種,開始育起了能栽40多畝田的三畝旱秧苗。

親自帶著他兩人和幾個村民,開始邊做邊教著如何育旱秧苗等事。很多方法在這年代其實可能還有些另類,一向聰明好學的黃建立和毛永強是時時不解或是有些反對我的作法,但他祖孫二人卻也從不多問。只是認真的學著聽著,這倒是讓我詫異的同時,也很是滿意。

三月十四下午時,被我們像撒白菜一樣,挖溝、整地、做壟、撒種這些步驟育下了秧苗,而我家這邊和大伯家那邊也都基本挖好了地基。

在糖作坊裡跟著範、張兩家和溫林母子一起吃過相對簡單的晚飯後,天也黑了下來。一大家人直接從糖作坊外院圍牆上留下的門回到家裡來,就在下面房前點了火把,閒聊上了。

看到奶奶她們三個女人就著火光做著針線,我也開始在心裡再次細過了一遍早前與兩個哥哥定下的說詞時,就被大哥輕輕推了一下。

回神時,只見大哥和浩清哥都急得直給我使眼色,我咧嘴一笑,又悄悄衝他們倆吐了吐甜頭,藉此平復了下之前有些激動的心情,才是搬了自己的小凳子,靠在正抽著煙和兩個兒子聊天的爺爺腿邊,然後抽著爺爺抽上一口煙的空檔,看著他討好的笑道:“爺爺,我有個事想跟你們大人商量一下呢。”說完嚥了咽口水。

爺爺還沒開口,明明正專心做著針線的奶奶卻停了手上的活計,看著我笑罵道:“看你那小樣子,還搬了凳子巴著你爺爺過去了,我就知道沒好事,嘿嘿。說說看,是什麼明知道我們不會同意卻又不得了的大事呢。”

旁邊的爺爺並不因為被奶奶搶了話頭生氣,空著的右手戳了戳我的腦袋,看著我笑罵道:“看你和你兩個哥哥剛才那做派,一定不是什麼好事,說吧。”說完時,瞪眼看了一下我那兩個裝著無辜的哥哥。

“嘿嘿。”我邊憨笑,邊就從衣兜裡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兩張標註了名詞的簡易卻明瞭的圖紙,把其中一張往爺爺遞了過去。

爺爺皺眉看時,大伯和我那老爹也都湊了過來跟著細看。我忙把另一張圖紙往兜裡一收,就在旁邊討好的衝都皺上了眉頭的三人一陣的講解起來。

“這,這是想讓一人佔兩個房間?”

“不用吧,什麼沐浴間?書房?外間?臥室?這。。。。。。”

“是啊。這都是泥地呢,這叫沐浴間裡畫的這圓圈是什麼啊?是要挖個水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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