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人一把抓住小屋的手臂將她拖進一間房裡,那間房裡沒有床,地上靠在牆壁邊上,蹲著十幾個一臉害怕模樣的女孩,小屋也跟著在角落裡蹲下來。

那人見她老實,就一甩門出去了,小屋轉頭看向那些可憐兮兮的女孩,有的正在抽泣,不由安慰道:“別哭了,我們一定可以出去的,哭只會累著自己。”

女孩們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她們害怕,其中一個女孩瞪了小屋一眼:“你說的容易,怎麼可能?外面那麼多人把守,聽說他們要把我們賣到寮國去,我害怕,我不想去寮國。”

惡夢

聽說他們要把我們賣到寮國去,我害怕,我不想去寮國。”

“害怕也沒有用,我累了先睡會,你們想哭繼續哭吧!”小屋說完,把一床被子攤開躺了進去,用身體裹住,房間裡大冷天的沒有空調,怪冷的,不裹住怎麼行。

聽她這樣說女孩們三三兩兩的停住哭泣。是的,她說的沒有錯,哭並不能解決問題。

小屋一覺睡醒見她們都沒有哭了,房間的四周為了防止她們逃跑,連窗戶都沒有,房間裡十分的憋悶,大家身上值錢的東西都被搜走了,都沒有手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吃飯。

大約又過了兩小時,才有人開門扔給她們一不鏽鋼盤子的冷饅頭,平均一人也就半個,這怎麼吃的飽,小屋站起身來,對那人道:“告訴你們頭,我們要吃飯,吃好了養的好才能賣個好價錢,我相信你們懂這個道理的。”

那人頗為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你叫什麼?”

“周豔麗。”小屋假身份證上的假名字。

“很好,你很配合,其他人看看,這就是你們的榜樣。”那人說完出去後,上頭的老大一聽,這個道理她不是第一次聽說,但還是覺得一個新來的丫頭能有如此膽識還算是很稀少的,加上她又很鎮靜,就更難得了,並沒有對她多加刁難。

吃食也比以前給的好些,沒有肉但至少能吃飽,也許是真的希望能把她們賣出高價吧!

兩天後,小屋和這批被賣去寮國賣淫的可憐女孩,一起上了路,被關在一輛大貨車的貨箱中,貨箱裡又黑又悶,沒有通風的窗子,也沒有一絲光亮,她們帶著恐懼和擔憂坐在一片漆黑之中,時間一長頭就會有些發暈,通常前行十幾個小時,才會開啟貨廂門給她們一些僵硬如石頭一樣的饅頭,渴了就喝河水,貨廂裡有一個大桶,裝的是河水,也許很髒也許有細菌,可是不喝就只能渴死。

於沿途看守她們的人來說,這些女孩不是人,而是一堆會走路的貨物,他們的眼神很冷漠,絲毫沒有她們當成過人,動不動就又打又罵,如果不是上頭的大老闆要求她們被賣到的時候儘量都是處女可以賣高價的話,小屋想這些看守的男人一定會肆意的強姦她們。

衝動

小屋想這些看守的男人一定會肆意的強姦她們。

其中一個三十來歲一看生過孩子的女人就沒那麼幸運了,她是這群女孩裡,年齡最大的,看守她們的那群男人一到夜晚就會把那個女人叫下車,在樹林裡群奸她,她們坐在車裡,遠遠的都能聽到那個女人的慘叫聲,有一次甚至是在車上,廂門開啟著,月光照進來,她們瑟瑟發抖的蹲在角落裡,吃著堅硬如石的饅頭,儘管難以下嚥,總比餓著要好,突然一個又黑又瘦的男人衝上來,粗魯的一把扯開那個女人的褲子,,將那個女人粗魯的推到冰涼的貨廂的牆壁上,那個女人似乎已經麻木到不會喊叫了,因為她很清楚,喊叫並不能帶來什麼,反而會讓她被摧殘的更加厲害,很快隨著那個男人動情衝刺時發出的“啪啪聲”,一股噁心的味道情慾味四溢開來,燻得她們幾乎作嘔,有幾個膽小的女孩,甚至嚇得大叫和哭泣。

小屋突然覺得自己以前受到的侮辱、誹謗、陷害、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