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人,你一個男人婆一邊去。”司念這幾年被墨鳶整怕了,看見墨鳶他就頭皮陣陣發麻,都不想看見這女人。

太彪悍了。

就在去年,跟泰國拳擊界的王者對戰時候,這個女人可是看都不看人家一眼,硬生生的將人家胳膊卸下來了,這等狠勁,誰都能辦到嗎?總之在他看來,墨鳶根本不是女人,而是他們的兄弟。

墨桀單手插在褲兜,唇角勾了勾,不明的笑意讓司念心底一寒,崩開老遠,“你們想要狼狽為奸?”

兄妹倆但笑不語,Luka溫雅的站在一邊,寵溺的看著墨鳶精明的站在那裡,從小,她就像一個高傲的女王,從不認為男人做得到的事情女人做不到,身上那股發狠的野性,讓他們不得不刮目相看,即使墨鳶身手沒那麼強悍,他們依舊會刮目相看。

可是墨鳶完成度遠遠超過了他們的預想。

在他們看來,墨鳶真是拼勁的往上浮沉,因為她在挑戰極限。

午後的陽光有些灼熱,安克洛斯島常年被薔薇花包圍,不管走到哪裡,都有淡淡的薔薇花香氣,尚非很喜歡薔薇,因為穆伊莎的關係,將這些那個女人的生命之花打理得井井有條,墨桀坐在沙灘上,手裡拿著一條水藍色的手鍊,手鍊的寶石裡面是通訊器,那雙眼睛,一直刻在腦海揮之不去,每每想起,便會看著這個手鍊一坐就是半天。

那種獨一無二的眼神,確實讓他難以忘記。

島上非常奇怪的地方應該就是唯一的參天古樹,很高,大概有一千年的年紀,歷經這麼多個世紀,見證了不少奇蹟,而它依舊挺拔的生長著,墨鳶眯著眼睛往前面走,看到如風的男子躺在草地上,慢慢的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

他在休息,很安靜的閉著眼睛,睫毛長而捲翹,微長的髮絲蓋住了右眼,五官精緻,薄唇輕抿,帶著某種不可抗拒性的誘惑。

墨鳶盯著他良久,順勢躺在他的腿上,閉著眼睛假寐。

最後俊雅的男人醒了,墨鳶卻睡熟了,發出輕微的呼吸聲,她的臉蛋長得極為標緻,是典型的鵝蛋臉,五官堪稱黃金比例,特別是那雙瀲灩風華的紫眸,是那種很紫的玄冷顏色,身段妖嬈火辣,膚若凝脂,每一處都是上帝給予的獎勵。

她沒有缺點。

不知道什麼在夢裡糾纏她,睡著的時候眉梢也擰得死緊,賀褚峰微微蹙眉,修長的指尖覆上她精緻的眉梢,撫平她眉梢間的褶皺。

她的臉沒什麼溫度,很涼。

記得兩人第一次見面,她就狂妄的要求他做事,不做就強|奸他,也許第一次覺得世界上有驚世駭俗這一成語之說,即使因為眼前的人兒展現得淋漓盡致了,所以他才記憶猶新,甚至於她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每一個變化,他都有注意,以前還小,總是喜歡拌嘴,漸漸的,他喜歡目光追隨,她很耀眼。

指尖不知道什麼時候覆上了她的唇,很軟,很涼,眼睛貪戀的看著那玫瑰色水潤的雙唇,賀褚峰俯下身,受蠱惑般,貼上去,雙唇相貼的溫度,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無感,相反的,而是全身熱血沸騰。

伸出舌頭tian了tian,味道,不錯。

離開,炙熱的情緒斂盡,幫躺在腿上的女子調整好位置,讓她安心的睡覺。

隨手拿起一邊的書,翻看,是不是掃視一下躺在腿上的女子是否睡得安穩,墨鳶睡覺的時間很固定,可是每次只要有賀褚峰在身邊,睡覺的質量是相當的好,遠遠比自己一個人睡來得好。

天色暗下來,她才睡飽了睜開眼睛,頭頂含笑的目光睨著她,聲音獨有屬於他的特色,“睡得還好嗎?”

墨鳶起身,攏了攏自己的長髮,笑著靠上前去摟賀褚峰脖子,柔軟的唇瓣貼上他的耳畔,“你今天怎麼轉性了,以前我不是靠你一下你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