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問你心在哪裡的時候,你知道我在想什麼,是不是該拿一把刀將你的心刨出來,看看是不是黑的,我這麼多年的感情你就算在怎麼單純,也應該看到了,可是你卻選擇用最決裂的方式去侮辱我這份見不得光的感情,因為你認為是有罪的。”蘇冷的手,貼近了傅司颺的胸口處,他在笑,眉目間亦是對傅司颺唯有的柔軟和寬容。

我沒有我沒有!傅司颺心裡吶喊,可是他知道,他有他有,他就是拼命踐踏蘇冷的愛情,一次次的將他傷得徹底,每一次,他回來巴黎,他總是用盡各種辦法,讓蘇冷在巴黎呆不下去,然後離開。

心裡甚至有種快意,蘇冷在他心裡,其實也不是必不可少,而不管他怎麼傷害蘇冷,蘇冷還是不會放棄他,因為他就是仗著蘇冷愛他才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任意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處理兩人之間的感情。

“傅司颺,每一次跟你在一起,我都將我們兩在一起的每一天當作最後一天來過,因為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又反常的出口傷人,而我獨自離去,我不知道你看過幾次我的背影,你的背影我卻是從小看到大。”

“冷,求求你,別說了‘‘‘”覆在蘇冷身後的傅司颺全身痙攣,顫抖不止,他心痛,很痛很痛,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可惡,現在,蘇冷只是隨便一提他就受不了,他可以想象,每次他傷害蘇冷的時候,蘇冷是翻多少倍的在承受?

蘇冷翻轉過身子,伸出手臂攬著傅司颺,拭去他美麗眼角晶瑩剔透的淚水,心裡一陣陣的絞疼,多少年了,他沒看到這樣的傅司颺,湊上前,跟傅司颺臉貼著臉,他的唇湊近傅司颺的耳朵,“颺,我愛你,唯一愛過的人,就是你。”

傅司颺埋頭在他肩窩,伸手握緊了蘇冷的手,十指相扣,卻帶著一種絕望的落寞,就像兩人的末日。

“我跟你說這麼多,不是讓你內疚難受,你還是可以像以前一樣,將它當作廢話,而我也不過是個過客,你會結婚,而我也會,我不要你三天了,話都說到了這樣的位置,糾纏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明天我會離開,你的婚禮,我就不參加了,對不起!”

蘇冷話落閉上了眼睛,攬著傅司颺的手臂收緊,傅司颺漂亮的桃花眼黯然失色,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在漸漸流逝,一點一點的消失,那是曾經最不屑的東西,而如今卻是無論如何也挽留不到的東西,他心裡抽痛,胡亂尋找著蘇冷的唇,強硬的吻上去,手也挑開蘇冷的浴袍,直接握住了蘇冷的炙熱,上下開動,蘇冷平躺著,任由小混蛋在他身上製造一波波的熱潮,傅司颺沒跟男人做過,不知道怎麼辦,可是他心裡絕望,害怕,他不準蘇冷就這樣消失,消失在他的世界。

他從不為蘇冷的事情驚慌,可是他後悔了,他害怕了,他不捨,捨不得蘇冷這個人,捨不得他的愛,捨不得他的情,捨不得他的好,捨不得他將他狙至心門之外,他接受不了,不想接受。

夾雜著絕望激·情的暴力親吻,蘇冷身體異常的疼,唇舌的激戰,卻勾得人心浮躁,彷彿有無數難以形容的情感瞬間隨著這個深吻爆發出來,傅司颺的悔痛,傅司颺的不安,傅司颺的恐懼,他都能從這個吻裡面接收到,可是那又如何,已經來不及了;傅司颺,已經來不及了你知道嗎?如果早早知道這樣逼他,他能快速麵對自己的心,他在19歲那年,就逼迫傅司颺接受自己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一切。

傅司颺胡亂的親吻著蘇冷,親吻他的臉,他的喉結他的胸膛,他的小腹,一切那麼自然,又那麼絕望,他想借由親吻挽回點什麼,可是卻不知道自己又能挽回什麼,蘇冷被他吻得全身是火,反客為主將他壓在身下,攫住他的舌交纏親吻,啃咬,手探向下,兩人的炙熱分毫不差的貼在一起,蘇冷粗重的喘息,“握著。”

傅司颺後知後覺的握著蘇冷的要害,將兩人的炙熱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