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見我,我是尤里卡·蘭開斯特,在座的各位應該都知道這個名字,但從今日開始,務必也要記住這個名字代表的究竟是哪個人。”

“各位舉杯慶賀吧。”

他手上不知道何時,已經拿來了一個酒杯,遙遙高舉,眾人也隨之高舉。

莫拉爾和埃德珈在角落,自是沒有什麼興趣,莫拉爾慢吞吞喝著果汁,他不是很喜歡酒。

也是因為這個,在上一輩子,不少人嘲笑他小孩子性子,明明壞事做盡,竟不喝酒不近女色,乖得跟貓貓一樣,但每次出手,總歸會帶走幾條人命,才會罷休。

埃德珈還沒到喝酒的年齡,雖然他是學長,但也是揹著廖扣,從角落裡貓來一杯澄澈的酒液,他一飲而盡。

“好喝嗎。”莫拉爾幽幽問道。

埃德珈咂吧著嘴:“偷喝的最好喝,莫拉爾你要不來一點,這宴會上的酒品質就是好。”

他又神神秘秘地拿出來一杯,正要大方地送給莫拉爾品一口,但酒杯送到一半,就被一個人直接拿走了,抬頭一看正是廖扣。

廖扣抱著肩:“喝什麼這麼起勁,還帶著別人喝。”

被廖扣抓了正著,埃德珈心虛地撇開視線:“呃呃呃,就是果汁,我不知道里面有酒。”

一聽就知道是謊言,廖扣冷哼了一聲,隨即迎著埃德珈惋惜的目光,一飲而盡。

“好不容易拿來了。”埃德珈低聲喃喃,很是可惜自己沒有喝到,早知道不分享給莫拉爾了。

莫拉爾樂得自在,反正他也不愛喝,看這種鬥嘴還蠻有意思的,反正他不可能像他們這般生活。

不過,剛喝下這杯酒的廖扣卻極為不適地搖了搖搖頭,他按了按太陽穴:“這酒怎麼……”

“怎麼了,太烈了嗎。”埃德珈眼見不對,連忙關切問道。

廖扣拿著酒杯看了半晌:“這酒你從哪裡拿的。”

埃德珈回想了一會:“有個侍從給我的,我記得是胸口上帶著一朵花的胸針。”

廖扣頗為不適,他吩咐身邊的人去找這個特徵的侍從,結果找了一會,在這裡的侍從竟一個人也沒有。

“你沒看錯嗎。”廖扣喘了口氣,他其實對有些東西耐受程度已經很高了,這點倒是不要緊,但若是莫拉爾喝了,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