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歷歷在目,那麼清晰。

宋方笙一直在笑,瞧著他終於邁開腳步走進教室。她側過身望向那架已經殘缺不堪的鋼琴,輕聲問道,“阿賀,你還會彈鋼琴嗎。”

伍賀蓮默了下,沉聲說道,“很久不彈。”

他的很久,卻是好幾年。

除了……

宋方笙卻記起了那天,在那家鋼琴店裡,他在彈鋼琴。可是為誰而彈?似乎是想知道些什麼,又想要確認些什麼,她開口問道,“那不如今天彈一下?”

伍賀蓮抽了口煙,漠漠說道,“手生。”

宋方笙沒有想到他會拒絕,麗容一窒,只是黯然神傷。他只在那天彈過一次鋼琴,隔離那麼多年,她再次聽見他彈鋼琴,竟然是在那樣的場合。這意味著什麼,她清楚地明白,輕輕地握起拳頭,“阿賀,我們去學校走走。”

兩人漫步走在林蔭小道,學校除了那幢教學大樓,其他都已經翻新過了。

即便如此,竟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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