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半真半假,查出來也治不了誰的罪。”

南宮信點頭,“我明早上呈。”

“我給你留了幾個方子,在趙權那,回頭讓你女人找他舀去,你只要老老實實吃藥我保證你能好好活到我回來的時候。”

南宮信點頭,“我回去再說。”

“……”

北堂墨一口把杯子裡剩下的水喝乾淨,“時候不早了,我走了,你繼續睡。”

南宮信淡淡地“嗯”了一聲,真就閉起了眼睛。

他起辦這樣的事兒來是絕不會讓他自己吃一點兒虧的,擔心也是多餘。

聽著北堂墨擱下杯子的聲音,又聽到他走了兩步又停下來的聲音,然後就聽北堂墨道,“對了,早晨起來記得蘀我跟你四弟道個歉。”

南宮信蹙了蹙眉,睜開了眼睛,“為什麼?”

北堂墨遲疑了一下,“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那就算了。”

“……其實也不小。”

看南宮信重新閉起了眼睛,北堂墨默默嘆了口氣。

“事情是這樣的,那倆人到底是年紀小精力足,折騰起來沒完沒了了,我在外面等了有半個時辰他倆都沒有消停下來的意思,我看實在來不及了就不等他倆完事兒就把他倆迷暈了。”

“……”

一口氣說完,北堂墨又補了一句,“你就跟他們說這回我實在是有事兒等不及了,下回一定注意。”

“好。”

話都說到這兒了,北堂墨乾脆把另一件事也一塊兒直言不諱了。

“順帶著提點提點你,勾引有身孕的女人是要講策略的,像你那樣顯然是不到位的……”

“……北堂墨!”

“你先自己研究研究啊,回來跟你討論。”

“……!”

☆、89最新

彥卿覺得這一晚上睡得格外清靜;清晨還是被這人輕柔吻醒的,除了醒來時腦袋昏昏沉沉的之外這一覺可以算是很完美了。

彥卿賴在他懷裡慵慵懶懶地回吻他,帶著濃濃的睡意從他微涼的嘴唇慢慢吻到他下頜,側頸;一路吻到他越來越顯得突兀的鎖骨上。

就算除了冰肌玉骨,他早晨時候的體溫還是遠低於常人,每天早晨在他身邊醒來的時候都忍不住想用這種方式暖他的身子,順帶著暖他的心。

從知道懷了孩子之後就格外小心,北堂墨說要節制,她就一點兒也不敢越界。懷孕之後晚上總會有比以前沉重得多的疲憊感,這樣飽睡後的早晨輕吻輕撫著他清冷消瘦的身子;彥卿莫名其妙就有種欠了他什麼的感覺,不自禁地加深了吻;撫在他肩頭的手也慢慢經過他胸膛滑到他腰間。

南宮信在理智被她摧毀前及時按住了彥卿的手,在彥卿頭髮上輕吻,苦笑,“別鬧,你身子要緊……”

他想她,想得已經開始有點兒管不住自己了,尤其是在這個從小就讓他滿是恐懼的皇宮裡,還在他害死了自己母妃的地方,格外得想跟她在一起。

但每次有這樣念頭的時候都會想到皇后是怎樣冷然告訴他,他母妃是因生他而死的。

這些事他懂的不是一般的少,但既然北堂墨和賀仲子都說過這樣對她的身體不好,再難他也得管好自己。

一隻手被他按著,彥卿伸出那隻沒被他按住的手捧住他的臉,用一個深長得幾乎讓他窒息的吻來表示她是怎麼不理會他這句話的。

南宮信想制止她,又怕自己不小心會磕碰了她,只能強迫自己溫和靜定地接下這個吻,在她終於給他說話機會後,南宮信輕攬著她的腰強穩著呼吸道,“不許胡鬧……”

彥卿笑著伸手輕撫他蹙起的眉心,“怎麼,這是輪到你嫌棄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