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機又給他點了一根,伸手從旁邊的箱子上拿了一罐啤酒開啟小喝了一口,低頭抵在祁景的腦袋上,“晚上一起睡唄。”

“好啊。”祁景回答的爽快,反正他不答應顧舟也會半夜開他門,與其被嚇一跳還不如自己答應。

顧舟挑眉一陣意外,偏過腦袋去看祁景的表情,“這麼爽快?是不是覺得我比顧玄一好?”

祁景晃手的動作停下扭頭看過來,盛大的煙花下光線照在顧舟臉上忽明忽暗,雖然模樣變了不少,但他一直把他們當成一個人的。

祁景一本正經的問,“你為什麼總是要和顧玄一比?”

“也不是要比。”顧舟彎下脊背,腦袋壓在祁景肩上,“我是他的轉世沒錯,但嚴格意義上來說根本不是同一個人。如果沒有顧玄一你會跟我親近嗎?換句話說,你希望我是顧玄一還是顧舟?”

這個問題讓祁景皺了下眉,反問他,“那如果沒有顧玄一的暗示你會喜歡我嗎?”

“我會。”顧舟回答的很乾脆,“我喜歡你和顧玄一無關,如果硬要說就是他陪你的那幾百年只會讓我吃味。”

祁景無語了,“他都沒有那樣碰過我,你怎麼還吃上醋了?”

顧舟揚眉,“這是不是說明我比他有魅力?”

“不是!”祁景無情闡述事實,盯著顧舟的眼睛認真回答,“以前真的沒有這樣,有也是那些有錢的養漂亮男孩,不是喜歡,是洩慾,關在院子裡連下人都不如,隨隨便便就能丟掉換新的,很噁心。”

顧舟不說話了,他在顧玄一的記憶裡也看到了一些,祁景是真的很牴觸,除了心理暗示之外還有那幾百年的世俗。

自古男歡女愛,男子和男子之間一直被稱之為畸形,就算有也是一種不平等關係。不存在喜歡或不喜歡,只有強勢和被迫。

即便有那麼一兩個也是鮮為人知的,下場也未必好,就像是許知意和那個男鬼一樣。

幾百年的歷史,後世才記載過幾次,還都是野史,從來不會寫在歷史書上。

顧舟垂眸,不是他比顧玄一特別,他只是生在了一個更好的時代裡,人們能夠理解去接受這種特別的關係。

顧舟下意識摟緊祁景的腰,“不要因為顧玄一才喜歡我好嗎?我們兩個你一定分的開對不對?”

低語的軟求讓祁景心裡酸酸的,有些不是滋味,但還是給出了自己的回答,“那你們我都喜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