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他們在樓梯拐角想聽你和二爺說什麼,然後就被祁耀踢了下去,醒來就在這兒了。”

顧舟是真的冤枉,本想趁著祁景沒醒過來偷偷摸摸走的,可腳剛落地就痛的不行,低頭一看腳踝腫的跟饅頭一樣,這會兒只能單腳站著。

祁景不吭聲了,睡的太美差點忘了昨晚顧玄一的確是跟他睡一塊兒的。

祁景抓抓頭髮,“算了,你回去吧。”

“可能回不去。”顧舟把腫起的腿抬起來放在床上,指著腳踝說,“完全用不了力。”

祁景瞅了一眼,是昨天摔下樓梯扭傷了。

顧玄一和顧舟不一樣,顧玄一是武將世家出身,喜歡武學,還曾上過戰場立過功,這點小痛根本不會在乎。

顧舟是獨子,肯定是被寵慣著長大的,就算學了那麼點拳腳也很少受傷,這會兒走不了很正常。

“你別動,我拿點東西給你擦擦!”

祁景說完快速從床上爬了起來,他跑下樓用碗倒了半碗白酒端上來,手掌從碗口撫過,白酒立刻燃了起來。

顧舟差點驚掉下巴,“著、著了?”

祁景嫌棄的白了他一眼,“大驚小怪。”

這不怪顧舟大驚小怪好嘛,這又不是變魔術,明明就是手晃了一下怎麼能點著碗裡的白酒呢?

就在顧舟懷疑人生之際祁景把手伸進了碗裡,沾著白酒和火焰就落在了他腫起的腳踝上。

熱熱的,不是很燙,顧舟坐在床邊下巴擱在膝蓋上低頭認真瞧祁景的動作,他問,“這樣擦擦就能好?”

“消腫快。”

祁景回答,又給顧舟擦了幾次,感覺差不多後祁景抬起顧舟的小腿離開床,“你活動試試看還疼不疼。”

顧舟聽話的試了試,眼睛跟著亮了起來,“還真的不疼了。”

顧舟穿上鞋在地上踩了踩,剛還一碰就疼的這會兒就能走路了,真的就很神奇。他轉頭看向祁景,道謝的話還沒說出來就看見祁景的手撫過碗口,碗裡的火焰一下就滅了。

感謝的話應聲轉了個彎,“這個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一下子著了,滅的也這麼容易。”

“說了你不懂,趕緊回去。”祁景拿起碗噠噠噠又下了樓,完全不想再多管顧舟半個字。

能走路的顧舟依然有點委屈,這是連半個解釋的字都不想給他,但問題是昨晚他到底是怎麼到祁景床上的,還是以那種親密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