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羅哥讓我進來的。”陸有松強忍住罵孃的衝動。

門裡的小弟倒是挺客氣,“在這稍等,我去通報一聲,看羅哥現在有沒有空見你。”說完扭頭走走進了動吧。

陸有松嘆了口氣,只能站在大廳裡等。大廳的不止他一個人,在角落裡還站著兩個年齡差距很大的男女。男的西裝革履,頭髮灰白,女的衣著暴露,正從那偷偷的抹淚。從年齡上看,男的應該可以給女孩做父親了。

反正也是閒著無聊,陸有松有意無意的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女孩泣聲說道:“你怎麼能這樣,我打死都不會做那種事情的!”

男老闆低聲勸慰道:“乖乖,為了我,你就答應了吧,你知道我是多疼你愛你的,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能替你去摘——不過這次,我也是沒辦法啊。”

“我不!我就不嘛!”女孩提高聲調,嚶嚶的抽泣起來,“那種事情…還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

“我也在下面看啊!”男老闆鍥而不捨的安撫道。

難道是逼良為娼?陸有松有些驚愕,要是這樣的話,羅鄴身上的債可又添了一筆,等一會兒見面的時候,陸有松就可以理直氣壯的朝他質問了。

女孩發現了陸有松正盯著他們看,於是惡狠狠的說道:“看什麼看,變態!”

陸有松壓了壓怒火,“小姑娘,我不是惡人,如果你們父女有什麼麻煩的話,我可以——”

“父女?”男老闆面露慍色,“這是我……女朋友!”

陸有松楞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既然你們是情侶,那你就更不該強迫她去賣了……”

“你才賣呢!”女孩一改剛才的撒嬌姿態,“你們全家都是賣的!老公,別理他,我們走。”

男老闆忙滿臉堆笑的問:“那跳鋼管舞的事?”

“哎呀,人家跳就是啦,”女孩撒嬌的說道:“人家可是為了你,回頭你可要買鑽戒補償人家心裡的痛苦哦。”

“一定一定!”兩人手挽手走進了動吧。

陸有松又氣又恨,恨不得將這對無恥的狗男女踹倒在地——不過這裡是羅鄴的地盤,在正式談判之前,他還不能因小失大。

之前那名去通報的小弟走了回來,這次跟他同來的還有螃蟹和黃狗兩人。

“哼,”陸有松頗為不滿的說道:“聽說你們跟了姓羅的後就穿一條褲子了,我還以為你們把兄弟我給忘了呢。”

黃狗緊繃著臉,臉上的刀疤猙獰可見,“大松,別來這一套,我知道是你手下的人意圖傷害我們羅哥在先,而後羅哥才出手教訓他們的,他們的傷純粹是自不量力,咎由自取!你還有臉來砸我跟螃蟹的場子,要不是看在同在道上多年的情分上,我早就跟你翻臉了。”

陸有松也不甘示弱,“你既然不敢跟我翻臉,就別扯那些沒用的,早點帶我去見你們的主子,讓我親自跟他談!”

螃蟹倒是笑吟吟的說道:“松哥別生氣嘛,你也知道,狗哥就這操性。不過今天是酒吧開張的大喜日子,也來了很多社會名流,我們不想出現任何紕漏,所以有等會有冒犯之處,松哥你可要多擔待一些。”

“你們要幹什麼?”陸有松問。

“搜身。”黃狗從牙縫裡擠出一個詞來。

陸有松冷笑著問:“這是姓羅的主意?”

“當然不是,”螃蟹說道:“羅哥還怕你偷襲他嗎?這完全是我跟狗哥的主意。”

“你們倆的主意?”陸有松眯著眼睛。他第一反應是黃狗和螃蟹想借搜身來羞辱他,可細想之後又覺得不是這麼回事,如果是想用搜身來揚威的話,似乎場面有些不夠大,連個旁觀的小弟都沒有,怎麼算揚威?

螃蟹解釋說:“你要是對羅哥有什麼歪心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