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幾日前譚世然再去查探,北昌國皇帝已經足足有七天沒上早朝了,宮廷裡傳出的流言顯示,他已經病重七日之久,看來是毒終於發了。所有太醫會診均無果,太醫證實,若是十五日內仍舊找不好救人的良方,皇上必定駕崩。

如今時機正好,現在北昌國內部混亂,就算司徒晉立刻繼位,朝堂也難免動盪。趁此良機,正是將北昌國一舉殲滅的大好機會。

帶著收攬東武,攻破北昌的好訊息回到南寧,他的功勳自然更躍上一層。再在適當的時候讓自己的“父皇”不幸“駕崩”。戰績赫赫的他自然可以登基即位,順道還能收買人心,受到百姓擁戴。

而那龍煜卓,如今他孑然一身,若不是趕回南寧救他父母,便是逃到北昌當了縮頭烏龜。不管是哪個,他都已佈局好了人馬。南寧是他的地盤,他去了,他便要讓他能進不能出。北昌便更是他的囊中之物,他敢去,他會讓他成為炮灰。

一想到此處,九皇子便充滿興奮。好似大局已經定了。

龍非龍:念兒的下落

第二天部隊按原計劃行動,新認派的三位副將各領兩千人馬繞西、北、南三方向北昌國分別進攻,最後大軍則由九皇子親自掛帥帶領,從東方直接圍阻,等待四方會和之時,便是殺到北昌之時。

可是大軍即將出發時,卻發生了一件事。

部隊已經整裝待發,隨時準備在一聲號令下行動。非非也換好了衣服,在兩個士兵的帶領下往圍場而去,可卻在路過一間平凡無奇的房間時,聽到裡面傳來了一聲女性尖細的嘶吼。

這裡有女人?不太可能啊?整個軍營裡應該只有她一個雌性動物才對?難道是以前這座城鎮的百姓?

她帶著好奇的步子準備往前去檢視,兩側計程車兵卻一左一右的攔住她:“姑娘,九皇子正在圍場等你。請不要耽擱時間。”

非非不依的指著那發出聲音的房間:“難道你們沒聽到裡面有聲音?”

兩個士兵對視一眼,同時眼觀鼻鼻觀心,一副雷打不動的堅定摸樣:“我們什麼也沒聽見。”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這兩個士兵很明顯是故意的,非非更加覺得裡面一定有什麼了。以前看電視也看得多了,但凡軍營都是有軍妓的,可是九皇子的整個軍營,她卻並沒看到除了自己的任何一個女人,難道因為九皇子不安排軍妓一職,所以這些色慾燻心計程車兵們就從附近的農家抓來女子藏在這兒以供排解?

越想越有這個可能,非非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其實這裡面不管是哪個倒黴蛋都跟她沒什麼關係,可就是那股人人平等的思想教育,讓她非要解救那可憐被抓的無辜女子。

“你們讓看,我要進去看看。”她面色一繃,直接發難。

兩個士兵為難的對視一眼,依舊不肯讓路。

非非急了,圍場上哨聲已響,看來是準備出行了,若是九皇子見她遲遲未去,肯定又會疑神疑鬼了。

她見兩個士兵如此固執,也顧不得這麼多,直接伸手想揮開兩人,就在這時,身後突然響起一道男性嗓音:“非非姑娘,九皇子在到處找你。”

轉頭一看,居然是譚世然。這個將她從鄉下的農家樂找到,並且送到九皇子手上的男人,化成灰她也不會認錯。

面對譚世然,非非收斂了些,只是嘟嘟囔囔的說:“我想看看這裡面是誰。”

譚世然餘光瞥了一眼那平凡無奇的房門,嘴角扯出一個弧度:“是誰都與你無關。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

現在譚世然都出面了,非非要想進去英雄救美看來是不太可能的了。她聳聳肩,無奈之下只好隨兩個士兵往圍場方向走去,卻沒注意譚世然並沒有跟來。

當她回頭想找譚世然說點什麼時,正好看見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