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死豬一樣,偷偷摸摸竄到人家背後,然後一刀子捅到人家的心窩窩,可真是很實用咧。不過暗箭傷人,這種如此不光明磊落的招數,到的確和他這種只求結果,不看過程的性格很像。

經過一夜的洗禮,第二天,邊城整個城鎮無一生還。看著那遍地的屍體,非非終於還是沒骨氣的扶著牆,嗷嗷嘔吐起來了。

屠城真的是最有效的方法,殺掉所有的人,佔領整個城鎮,沒有生還者也就是不會有人通風報信,大軍則繼續有恃無恐的向北昌國首都進軍。

穿過邊城,除了官道之外,還能看到一條峽谷,九皇子吩咐數萬軍隊透過峽谷另一頭那巍峨的山路而行,因為人數太多走官道,實在太招人懷疑了。

九俗顧顧梅顧四。而自己則帶領著小部分精銳部隊喬裝打扮,以不動聲色的方式渡過沿途的所有的城鎮,畢竟屠城方法雖然快捷,卻也不是常用的一招,更無法保證每次都可以做到滴水不漏,若是哪一次被生還者逃脫,通風報了信,那他們進攻北昌的訊息便會洩露,而他精心計劃將本軍傷亡降到最低的戰略方法便破功了。

要攻打一個國家,若是用正經途徑少說也要廝殺個七八年,可如果用這樣偷襲的方式,便快捷得讓人咋舌,並且還有質量保證。

非非在九皇子身邊一路跟著,沿途看到了太多的血腥,她強忍著心中的噁心,一次次的堅持了過來,始終沒讓自己從他身邊滑落。有的時候連九皇子都詫異她的堅毅,這個女人,真的只是對皇后之位的垂涎嗎?

近一個月的路程讓他們終於快到北昌國了,連日來的奔波也使九皇子感受到了些許疲憊,夜晚,四軍在北昌首都城外會和,而寂靜的城鎮裡卻還恣意的溫馨著,感受不到任何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洶湧。

先一步抵達首都的西軍副將上前報告:“屬下今日下午特地指派探子進城查探,果如九皇子所料,北昌國的皇帝生命岌岌可危,恐過不了今晚。”

九皇子得意的勾起唇角,那嗜血的眼眸興奮的凝望著遠處被夜色包圍的巨大城池。

透過沖衝夜色,鏡頭調轉進紅牆綠瓦,金碧輝煌的皇城紫癜,數十位太醫圍在一起,卻一個個均是一臉的失望陌寂。

蘊妃早已趴在小蘿莉身上不知道哭昏多少次了。司徒晉則始終守護在母親身邊,嚴厲的眸光卻像鐳射光一樣,渴望衝破那厚重的門板,好看看自己的父親如今是何等情況。

小蘿莉關切的撫摸著蘊妃的背脊,嘴上始終說著勸慰的話:“娘娘您別哭了,皇上一定也不想見到您如此傷心欲絕。”經她這麼一說,蘊妃哭得更大聲了。

這時,厚重的御寢房門被老太監推開,他懷中抱著一卷金黃色的聖旨,老淚縱橫著走出來,大家的心立即被提到了嗓子眼,所有人都不敢在發出聲音。

“皇上——駕崩了——”老太監的哽咽下的一聲宣佈,短短五個字,卻讓蘊妃再次經不了打擊的暈厥過去。

“娘娘,娘娘——”小蘿莉抱著蘊妃,使勁想將她叫醒。4633832

太醫們見蘊妃暈倒,連忙過來診治,而司徒晉則火箭一般衝進御寢——

這一番混亂之外,蘊妃的貼身婢女嘴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微笑,轉而小步子立刻跑到沒人的地方,找出信鴿,將事先寫好的密信塞到信鴿腿部的竹筒裡,接著讓信鴿脫離她的掌心,看著它撲翅往宮外方向飛去。

當九皇子接到那從宮牆內飛出來的信鴿,並看了裡面的密信後,他的臉上揚起等候多時的快意,他大喝一聲,朝身後的三位副將,及數萬士兵道:“時機成熟,所有人——衝——”

他的一聲斷吼讓身後計程車兵們頓時好像打了雞血似的變得衝進十足,所有人持起兵刃,直接衝向那緊閉的城門。

看守城門計程車兵惶然初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