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人。”至少這個身體的主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南寧人。

司徒晉又問:“那小王妃在北昌黃天山附近住過嗎?”

那是蝦米地方?聽都沒聽過。

“沒有。”

“那小王妃有何親戚或者好友,是北昌黃天山人嗎?”他到底想問什麼啊?

還是:“沒有。”

司徒晉蹙眉,心裡思索了半天又問:“小王妃既然未到過黃天山,又怎麼會聽懂黃天山附近才有的異族語言?”

吼,原來問半天就是要問那天英語那回事啊!不過他現在問起來了,她要怎麼回答?難道說那是她在二十一世紀,從小學開始就每天唸的學科?

“那個啊,年幼時我也是住在山上的,那時寄住的寺院主持,好像對那種語言很精通,於是耳濡目染久了,我也懂一點。”沒辦法,只好隨便栽贓到一個人身上去了。他就不信他還當真的去把五空主持給抓來質問?

“原來如此。”他意味深長的嘆道。“不過那位主持應該對黃天山的語言不甚精通,那日的那幾句話,小王妃都理解錯了。”

“嗯嗯,應該是我理解錯了。”到底是不是錯了,她也不想去探究,國仇家恨,她沒興趣摻合。

見她這麼容易就認錯了,司徒晉那萬年不變的冰塊臉有些緩和的道:“今日在下與小王妃倒是言談甚歡。”

“是嗎?呵呵。”乾笑兩聲。為毛她心裡一點也不覺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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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公主吃癟

“那個……快中午了,我得回去了。就此告辭吧。”說完提著裙襬,就想開溜,生怕他再問什麼自己會露出馬腳。

司徒晉卻攔住她:“小王妃且慢。”

她停下腳步,掙扎著回頭:“還有什麼事?”

他笑眯眯的走上來,一臉友好的看著她道:“咱們一道走吧。在下也正寄居於東宮。”言下之意就是他知道她也住在東宮。

非非臉色一黑,蝦米?這人也住在東宮?心中頓時有種發毛的感覺。再轉頭看他“友善”的面容時,她怎麼會覺得那友善的表情看著這麼刺眼呢。

不安的與他平行走在回東宮的主要要道上,非非心裡不舒服,所以走得很慢。而這司徒晉還像也一點不趕時間,也走得很慢,於是,兩隻蝸牛爬行在道路上。

正爬著,遠處一抹眼熟的紅色身影飛奔而來。這次非非學聰明瞭。剛才明明還懶洋洋的蝸牛爬,現在卻能立刻閃身躲避不明物體的侵襲。

慶幸的是她躲開了,但另一個倒黴鬼卻中彈了。

“哎喲,你這奴才,看見本公主居然還不讓開。”堇衣公主剛才跑過來的時候雖然看見這邊有人,但她心想自己腳不停步的跑來,那人肯定會乖乖給她讓開,誰讓她是公主。卻沒想到這人居然動也不動,害她實實的剎車不靈,撞到這人剛硬的身體,還被他身上的硬氣所震,反彈而摔到了地上。

非非霎時倒抽一口涼氣,這公主是什麼人,胡攪蠻纏,心狠手辣,她惡劣的心想,這次司徒晉麻煩了。於是,她特地小步子挪開一點,遠遠的等著看好戲。

“還不快扶本公主起來。”刁蠻公主眼都沒抬一下,就叫囂著命令道。

男人應該有紳士風度,何況他還是一國王儲。雖然司徒晉很不爽,但還是伸手將公主拉了起來。

可被拉起來的公主卻一點不感恩圖報,反而一站穩,就迅速甩開司徒晉的手,依舊罵罵咧咧不停的數落:“你這奴才,本公主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本公主要你以死謝罪。”抬頭,在看到自己又吼又罵的人居然是北昌國太子爺時,她的臉色可謂精彩紛論。

刁蠻公主愣住了,不動了。意識到自己剛才居然表現得好似荒村野婦一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