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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手絹,抹著淚:“王爺,你就好好歇著吧,這事兒就別管了。娶媳婦娶媳婦,娶了這麼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媳婦,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在跟咱們開玩笑。”
一屋子人頓時都感染了悲傷氣氛,老王爺睡在床上重病垂危,老王妃捏著手絹哭得肝腸寸斷,小王爺搖著腦袋嘆息不斷,就連一屋的下人都個個愁眉苦臉。哎,他們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小王妃了啊?
非非若無其事的回到她的小院兒裡,一進門就從後面熊抱住正掃地的窯之,笑嘻嘻的把臉湊到窯之耳邊:“小美女,幾天不見,想大爺沒有啊?”
剛一說完,手上的爪子便被人無情的撩開,抬頭,正好對上一雙慍中帶怒,怒中帶氣的清眸。
“怎麼了?怎麼了?誰惹咱們窯之大美女生氣了?告訴大爺,大爺扒了他的皮去。”說著繼續豪邁一伸腿,像個地痞似的把腳擱在旁邊的石頭上,一抖一抖的。
看著主子這副市井無賴的摸樣,窯之的額角真是一陣一陣發疼。撇了一眼這沒規矩的丫頭,轉身朝屋內走去。非非連忙又跟上,小狗腿似的在後面討好的問著:“我的好窯之,到底怎麼了嘛?幹嘛一回來就給我臉色看?”
雖說出門的時候吵了一場不大不小的架,但過了這麼多天了,時間不是把什麼都沖淡了嗎?這丫頭怎麼還記著仇啊?
窯之繼續不理她,一拽一拽的走回客廳,然後動手收拾著桌子上的茶杯,和盤子裡剩餘的點心。
“咦?有人來過?誰來過?”腦袋一湊,討好湊到窯之跟前去。
轉過身,窯之繼續收杯子。嘴裡不知說給誰聽的嘀咕著:“府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某些人還嬉皮笑臉的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啊。”
非非迷茫,這丫頭說的是她嗎?她這兩天可都不在府裡,府裡在此期間出了什麼事可和她沒關係,她有不在場證明的。
九俗顧顧梅顧四。“窯之,咱不拐彎抹角行不,有什麼你就直說吧。”一屁股坐到主位的椅子上,伸手順便撈起一塊點心,放在嘴裡吧唧吧唧咀嚼起來。
這下窯之真火了,將手裡的托盤一擱,腰板一挺直,便指著非非的鼻子問道:“那小偷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小偷?哪個小偷?”眨巴眨巴眼睛,她怎麼會跟那種見不光的下三濫團伙有接觸?她可是清清白白,出淤泥而不染的啊。
“別給我裝,就是那個女扮男裝的丫頭,說,你是不是跟她什麼事,現在全府上下都為了這丫頭的事鬧得不可開交,那丫頭醒來後又偷跑了一次,這次竟然直奔咱們弄薇址,一順帶的帶了一大堆侍衛過來,這弄薇址你這主子不在,倒是天天一批兩批視察的接二連三,不停的給我找麻煩。”
原來又是因為那小蘿莉啊,可是天地良心,她真的不過就答應替小蘿莉帶句話給她九哥而以,絕對就沒有其他的勾結了,她絕對是冤枉的啊。
“那個……窯之,你冷靜一點,你說的那個丫頭,現在在哪兒?”
“還能在哪兒?當然是讓侍衛給抓回去了。”窯之翻了個白眼,繼續埋頭收拾茶杯,抓杯子的手指緊得泛白,她心裡暗暗發狠:要是那幾個白吃白喝、假公濟私的侍衛明天還敢再來,她一定會在茶水和被子裡下毒。
盯著窯之這副猙獰的表情,非非艱難的吞了吞口水,然後悄悄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慢慢往內室劃去,不動聲色的逃離危險人物後,她猛的竄回房間,房門緊鎖,併發誓今晚就是不吃晚飯也絕對不要和正在氣頭上的窯之單獨共處一室。
是夜,今晚月亮當空照,非非手腳麻利的翻窗戶,翻牆,溜到弄薇址外頭去,然後順著那條自己還大概記得的路,一路往前走。
前方燈火通明,非非眯起眼睛,有點心煩的看著那亮堂堂如白晝的房間,心裡暗罵:好你